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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玉寫沒有署名的信,彌補自己心裡一直無法消散的愧疚感。
但當沈泱知道原來知玉二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他那點傷春悲秋的愧疚就完全成了笑話,彷彿只是一種為了原諒自己背叛恩人的自欺欺人。
他在那樣極度悲憤的心情之下帶著匕首去襲擊了謝恪,去的時候是存了同歸於盡的心思的,但是他那時候沒死成,謝恪也躲過去了,只是被匕首扎穿了掌心,流了一地的血。
聽了沈泱的原因之後,謝恪看著他,皺著眉頭低頭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讓沈泱一直記到現在,記憶猶新。
“你發了瘋了,罷了,現在都最後了,我不跟你計較這個,”謝恪道,“知玉的事情,我沒騙你。只是你沒這個本事見到他而已,他不會消失的。”
“我以為他又在騙我,”沈泱道,“但是我真的……死的時候也不甘心,一睜眼,整個世界都重來了,我又見到你了,一切就像夢一樣。”
沈泱大約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控制不住開始掉眼淚,但是傅知玉聽著他講這些,除了聽到某些橋段的時候皺了皺眉,其餘時候都沒什麼表情。
他不懂的是,明明自己這個被傷害被背叛的人都沒掉一滴眼淚,為什麼沈泱和謝恪反而哭成這樣?
“也不用和我說這些,”傅知玉道,他甚是有些乏累,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我早就看開了,你也可以理解成原諒吧。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欠誰。”
沈泱聽了這句話,沒有得到絲毫安慰,他掉眼淚掉地更加厲害,無法壓抑,誰都勸不動的那種。
“主子,知玉,對不起……”沈泱斷斷續續地說道,“我知道,我們的關係是永遠回不到從前了,但我只是想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