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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充斥著整個演出廳,舞臺上那張腐爛到已經完全看不清五官的臉,出現在小崎能美和信原管人的視野裡。
那具身體上沒有一塊完整且乾淨的血肉,一道道傷口已經化膿潰爛,觸目驚心!
隨時柳生劍一的動作,那些血肉似乎隨時都會掉到舞臺上。
那種狀態下……柳生劍一還有可能活著?!
不僅是小崎能美和信原管人,就連劇場的工作人員也開始懷疑起來。
負責接待和引導工作的千山小姐此刻正站在幕後,看著正在臺上表演的團長。
她本來就覺得今天來的客人很奇怪,他們每一個都不說話,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點。
而且……他們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引導座位,這些客人的動作,就像是早已經安排好的一樣,按部就班,整齊地去到了自己該去的位置。
這對她而言,本來算一件好事,因為這減輕了她的工作量。
但當所有“觀眾”的動作都那樣整齊……統一,又充斥著一股無法形容的僵硬與詭異感時,她終於忍不住聯想到了一些極為可怕的事。
日本有許多都市傳說。
比如……在電影院工作的人說,他們遇到過午夜爆滿的客流。
那些來看電影的人就和今晚這些觀眾一樣,沒有表情……也不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也回憶不清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簡直就像……鬼一樣。
“喂?千山?千山?”道具師中村正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開場了!你還要負責旁白,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沒事,”千山小姐莫名地感覺焦躁,她四下看了一眼,“怎麼只有你在?今晚的燈光怎麼這樣奇怪,攝像機那邊也沒人,平井在做什麼?”
“鬼知道!”中村正男也一肚子火,“淺川那個混蛋也不見了,我看見他拿過阿巖的復仇之劍,彩排完後直到現在都找不到那把劍的去向!只能給團長一把真正的劍先用著,萬一傷到團長了,我一定饒不了他!”
“還有嵐!還有後藤!”中村正男越說越氣,“你看團長的妝容,那兩個傢伙一個負責化妝一個負責做舞臺造型,這就是他們最後的成果?”
說到這裡,兩人的目光看向了舞臺上的柳生劍一。
恍然間,他們竟覺得……團長的身材好像變了?
變得矮小……瘦弱了……
以他們現在的角度,幾乎看不到舞臺的正面,只能看到柳生劍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