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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自己的驕傲和美麗中舞蹈,我在你舞臺外寂靜的黑暗中沉默。我曾願用盡我有限的時光,就如此凝視、凝視、凝視,直到我隨著時間的流水化作雕塑或者塵埃。可是當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片黑暗中的孤獨和寂寞時,我拾起那束經年尚未凋謝的百合放在惟一的燈旁。
看見這隨風飄逝的花瓣麼?請在最後一片花瓣零落成灰前看我的眼睛……“
“搞定!”楊康一把把鋼筆扔到了空中,興高采烈,“文靜的女生是吧?這篇專門指向文靜型的,泡上了再請我一頓,寫得我牙齒都酸掉了,一頓小炒也太便宜你了。”
“真惡……”令狐沖掐著自己的脖子出去了,“等我吐習慣了再回來。”
楊康未曾想過這封情書會落到誰手中,對方也不曾想過如此接到了楊康的情書——她一生中的第一封情書,等待了多少年?
穆念慈的指尖掃過那些熟悉的字句。即使一個情書的天才也不可能寫出無數封獨一無二的情書。楊康雖然不像柳永那樣一封情書賣幾次,但他還是把不同的字句拆散了組合,以出產新的作品。一些經典的語句,穆念慈已經不陌生了,她甚至可以想象楊康這封信被抄寫前的原本,那種飛揚跋扈的字型,題頭寫“親愛的叉叉叉”……
她的抽屜裡還留著一本高中時候的練習簿,滿篇滿頁都是這樣飛揚跋扈的字型。她也知道收集這些有多麼可笑,可是每當她想扔時,看見那熟悉的字型,她的手最終沒能揮出去。
眼淚打在了精緻的信紙上,表達傾慕的絢麗華章在淚水潤溼下模糊了,包括彭連虎和穆念慈的名字。於是這不再是一封情書,因為再也看不清楚是誰寄給誰的,只留下一種模糊而遙遠的情感一絲一縷地滲進了紙張的深處。
“楊康,”穆念慈的聲音在電話那邊特別的溫柔,“晚上丘師母生日,你去不去?”
喝了彭連虎五瓶啤酒的楊康正頭暈腦脹,站在電話旁邊搖搖晃晃:“去吧,去吧……我現在困得要死,你晚上去之前再給我打個電話叫我一聲。”
穆念慈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晚上我準備去給丘師母買束花,你一起來幫我挑,行吧?”
“你自己隨便選一束不就完了麼?不要挑菊花別送紅白玫瑰就得了,什麼康乃馨象牙紅馬蹄蓮都湊合著能用,拉我這個可憐的壯丁不是浪費人力麼?”
“我不想一個人去。”穆念慈這次竟異常的頑固。
楊康困得恨不得拿兩根火柴棒把眼皮支起來,只想著趕快應付完了去睡個回籠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