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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我這樣……因為整天和那些叨叨的探索者們接觸,其實對於這些知識還是有點了解的。”面對半精靈的質疑,馬卡龍只好打個馬虎過去。
情況緊迫,弗洛倫也沒有心思深究,繼續說道:
“如果是這樣,嗜血蛭咒術攻擊的前因後果,就都能解釋了。”
“首先,透過啃咬,它們的個體會在我們身上留下一個空間印記。和獻祭陣類似,它們也是無視空間阻隔的,所以能在發動距離內穿透護甲。”
“此後,透過不斷注入咒力,圍繞這個空間印記生成小型獻祭陣,就能發動逆向獻祭,將我們的血液一點點地輸送給被獻祭者。”
“因為是空間系的獻祭類咒術,自然無法被聖術治療和淨化。”
“就算緩解了症狀,因為獻祭陣始終存在,失血的狀況也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所有的血液都被抽乾。”
這時候,光頭牧師普忒託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這樣的話,把那個印在面板上的咬痕切掉不就行了嗎?”
弗洛倫搖搖頭:“那個印記從某種程度上是烙印在空間中的,連線著虛空和實在。你僅僅把那層表皮的咬痕切掉是沒用的。只要持續注入咒力,圍繞著印記仍能持續生成獻祭陣。”
“除掉這種印記,需要專業的‘解咒人’。”
“此外,我推測,這個獻祭類咒術的發動者,也並非是那些啃咬我們的嗜血蛭,而是另外的存在。”
“因為持續發動的咒術,是需要施術者維持的。但是啃咬喬爾的嗜血蛭早就被殺死了,他身上的獻祭陣還在發動著咒術,仍然在源源不斷地吸血。”
“這就說明,施術者另有其人。”
聽半精靈的話,探索者們交換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什麼。
“總而言之,嗜血蛭這該死的詛咒的源頭,已經找到了。”弗洛倫深吸了一口氣。
“那麼接下來的對策,毫無疑問就是——”
“尋找咒術的解除者。”
“乾死咒術的發動者。”
同一時刻,弗洛倫和馬卡龍說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