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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說明的一點是:英傑在這場交手戰中也有些小損失,由於抓彭彪時用力過猛,衣袋中的手機竟脫飛出去,等在洞隙中找到時,早已被摔成了數片,他頓覺一陣心疼。原來,這款手機英傑用得順手,多年未曾更換過。他把殘破的手機放入口袋,等拿回辦公室拼裝時,發現竟被摔得裸露出了電路板。燈光下,一個什麼東西閃亮了一下,仔細看去,電路板處貼著一個極微小的晶片。英傑覺察出這晶片的異樣,可一時還拿不準是否機器上固有的零件,他便小心翼翼把手機包了起來。
禍患常積於忽微,手機送去修理時證實了他的擔憂:這手機的確被人做過手腳,那晶片竟是件微型竊聽裝置,他的心猛然一下抽緊了。
小老漢從海邊崖洞中鑽出,像條漏網之魚,在暗夜中慌不擇路奪命奔逃。憑著他在澳門文物道上的關係,連夜潛回廣州,在偏遠的一個靠近鐵路線的小鎮貓下,並挑了一個簡易旅社住下來。他假裝生病,整日縮在房間,讓服務員去給他買飯。手中有錢,心裡不慌,警察買壁畫的錢,多半還捆在自己的腰上,加上彭彪被抓,這筆錢就統歸他享用了,於是乎躺在床上,腦子裡盤算著這筆錢的用項。
小老漢心中覺得這輩子對不起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啟蒙老師秦伯翰,一個是自己的二哥嫂。這次千不該萬不該受人慫恿,下手偷這批壁畫。為了這次作案,他著實下了一番工夫:先是騙著彭彪到澳門葡京娛樂場賭博,欠下了賭債就逼他入夥,目的是搞到博物館庫房二道門的鑰匙。因為在此之前他早已在博物館裡外溜達了一遭,意外發現了那口枯井。隨後帶上短鏟和鑽子,花了幾天工夫,終於鑿通了博物館下邊的通道,輕而易舉得了手。白雲塔竣工儀式那天,他有意當了盤鼓指揮,為的是觀察失盜後博物館的動靜。後來看到大批警察進了白雲塔,館內警車停了一片,他情知不妙,急忙找彭彪密議。原來這批壁畫除一塊由小老漢在梁州投石問價時出手,剩餘的全部偷運到了澳門。樣品的照片交給了大山幫的一個馬仔,對方轉告說,因為近期歐洲經濟疲軟,闊佬大亨們無暇東顧,壁畫賣不上價錢,只能給到定金的百分之十。兩人便中止買賣,把十四件文物秘存在一家賭場。為急於脫手,這次再到澳門尋找主顧,不想中了警察的埋伏。
小老漢反過來自找露出馬腳的破綻,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他單獨賣出的那幅畫出了毛病?可這些人都是和他二哥喝過血酒的朋友啊。想起了已被執行死刑的二哥,他內心有些恓惶。自幼二哥對他關懷備至,二嫂對他可謂老嫂比母。二哥犯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