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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一扭一擺尾巴拖得很低的是有蛋鴨,沒蛋的鴨走得又輕又快,這些傢伙最膽小,你看,它們都停在了那裡,超過四十五度的坡就不敢上,還得讓俺用竹竿子打它們才能回家。”
這時候,只見一隻渾身羽毛光鮮的公鴨嘴裡銜了一隻大青蟲,獻媚似的追逐著一隻小母鴨,一邊用力拍打著翅膀,圍著對方轉圈。旁邊的樑子打趣說:“這鴨子像我英傑哥,這隻小鴨兒倒很像你。”
何雨把拳頭攥成金剛鑽兒,狠勁兒往樑子身上一擰,疼得他哎喲一聲,撒腿就跑。
前面就是抓鉤兒的一棟四合院,進門是灰磚雕畫的影壁,院內是白牆青瓦的房舍,腳下是磚板鋪地。
“房子來租住的人多嗎?”
“週末來得多,現在時興黃河遊,看風景,吃鯰魚,我這裡還專門僱人做鴨架湯,引來了不少吃客。前不久來了一個畫家,白天夾著畫夾子出去,晚上在房子裡畫畫,好像是做雕塑什麼的,整天在屋子裡擺弄泥巴。我怕髒了房子,偷偷進來一次,你猜怎麼著,他畫的全都是古代美女,那真叫絕活。”
“他在哪裡做泥巴?”何雨的心猛跳了一下,急忙追問道。
“我後來弄清了,他是把帶來的泥餅子在我這房裡晾乾,幾天後在上邊貼上紙描畫。有一天我進屋不小心打碎了一塊幹泥板,他和我大吵了一架,下午就要搬走。俺還好賠了一陣不是。”
“這人啥模樣?”何雨問道。
“瘦高個兒,頭髮留得像個老孃們兒,估摸有三十多歲吧,看不太準。”抓鉤兒回憶說。
“你在哪兒打碎了幹泥板。”何雨問。
“就在你們站的地方,喏。”抓鉤兒指著地下,青磚縫裡果然還有少許的灰黃色土粒,何雨俯下身子仔細檢視,只見磚隙中竟還殘存著一兩粒稻籽。
“你家磨米用的什麼機器?”何雨關切地問。
“農夫牌碾米機,還是今年稻子下來時俺買的,好使得很哩。因為這間房租給那個假娘們兒,機器就搬到對過那間房子裡去了。”
何雨聽了急忙向樑子使了個眼色,樑子跟著抓鉤兒到對面小屋看機器。何雨趁他們走出屋外說話的當兒,從磚縫隙裡攝取了些土粒和稻種,很快裝進了勘查袋中。
沒有片刻的停頓,趕回市農科所的何雨立即化驗了稻種,結果出來:正與壁畫中的那粒半脫殼的稻穀一樣——同屬袁隆平的P88S/0293稻種!何雨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又飛快和樑子回到緝私隊,把磚縫處提取的土粒與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