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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都安心了,容盛架起季臨往車庫的方向走,眾人也散了開來,重新回到了聊天交談的狀態。
之後的一切都有驚無險按部就班,白端端的心卻還是一路狂跳,覺得煩躁到無法形容。
好在派對到了晚上十點終於結束,白端端搭了楊帆的車回到了家。
本來去參加這個派對就是想要轉換心情放鬆,然而結果不僅沒能放鬆,白端端覺得自己更緊繃了,她洗漱完躺在床上,安安靜靜想了半天,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於是索性決定鴕鳥一下,先裝死睡覺,季臨這個始作俑者都沒在急的,自己作為一個醉酒行為的“受害人”,在這裡可勁的急什麼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調整了心態,白端端也不管了,一到點,她就決定準時上床睡覺。
——
只是白端端進入了睡眠,在一牆之隔的隔壁,季臨卻在醉酒的後勁退去後慢慢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家,只是如何回家的,他已經沒有印象了,他失去意識前最後的記憶,是吻。
他吻了白端端。
雖然記不得吻她的緣由和契機,但是他們接吻了,是他主動的。
白端端沒有拒絕。
這一點讓季臨有點開心,但也有點不開心。
她當然不應該拒絕自己,但她不拒絕自己又是什麼意思?她都和林暉複合了!他們兩個人還利用上班時間請假一起去爬山賞楓,然而自己親她她又不拒絕,是想腳踏兩條船嗎?
而最不能讓季臨接受的是,白端端就算想要腳踏兩條船,那麼另一條船也不能是林暉!他是什麼東西?他憑什麼?他也配和自己相提並論?
雖然因為酒精的作用小睡了一會兒,然而今晚季臨實在喝的太多了,以至於即便是深夜醒來的此刻,他的頭腦也並沒有恢復冷靜,酒精還是綁架了他的理智,並且放大了他所有的負面情緒。
生平第一次,他想起林暉這個人,竟然一點恨意都沒有,而是全然被另一種感覺沾滿了。
嫉妒。
季臨嫉妒地要瘋了。
酒精和嫉妒讓他的思維邏輯變得簡單粗暴,像個蠻不講理的小學生——
他親過白端端了,白端端就是他的了,自己不允許她和林暉繼續在一起,她要和自己好,就不可以和林暉好,最好和林暉徹底斷交拉黑老死不相往來,否則就不是真的和自己好。
然而一想到這個問題,季臨又煩躁鬱悶起來,因為親是親了,但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