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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
歐少文其實沒有奢望能收到歐仁錦的簡訊,所以看到他的回覆很高興,那幾個字在他的唇齒間來來回回了兩三遍,他才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把身下的椅子搬到書架前,脫掉鞋爬上去,從第一排開始抽出一本本書整理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歐仁錦從密密麻麻的英文頁面中掙脫出來,去瞥螢幕右下角縮小畫面的時候,書架的第一排已經完完整整呈現了出來,所有書籍按從小到大的規格排列,同色系的放在一起,一眼望去整齊有秩,讓人心情舒爽。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歐仁錦原本以為他發來簡訊,是想要展示他對知識的渴望、對書本的喜愛,展現他那顆上進、求知,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的心,或真心或假意他不在意,之前那些別墅的住戶不是沒有展示過這些,這也是這一整面書櫃存在的意義之一。
只是沒想到,現在他展示給他的,是他有些奇怪的強迫症,以及說幹就幹強大的行動力。
他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像一個矛盾的集合體,又像一個半遮半掩的秘密。
歐少文仍然站在椅子上,伸長手臂,把書籍一本本抽出來,再一本本放進去,動作間透著股讓人舒服的節奏和韻味。
明明是很乏味的畫面,沒有隱秘,沒有八卦,沒有笑話,沒有drama,但歐仁錦仍然沒有關掉頁面,他並不把全部心神放在這上面,只是會在工作間隙隨意朝右下角掃上一眼。
歐少文很快收拾好了一整面牆的書籍,他把椅子搬開,朝後退了兩步,仰著頭望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又開始如雕像般一動不動了。
歐仁錦笑了笑,想要打破他這種狀態似的,他又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晚上過去找你吃飯可以嗎?”
果然,沒一會兒,小黑戶終於又動了動,望向了手機,這次歐仁錦切出書櫃上的那個攝像頭,放大了畫面,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小黑戶的表情。
說實話,他臉上的表情幅度很小,遠遠看上去很是波瀾不驚,但是畫面拉近,你就會發現,他有雙會說話的眼睛。
那雙眼睛讓歐仁錦可以很輕易地發覺,他的那點驚訝猶疑,和滿滿的高興歡喜。
“可以的。”歐仁錦收到他的回覆。
不管怎麼樣,去見一個因你而歡喜的人,總是會讓人自我滿足的。
歐仁錦回到別墅的時候,歐少文正蹲在二樓的走廊裡玩他的遙控賽車。這玩意曾經是實驗室一位教授的小兒子最愛的玩具,他被拘束在病床上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