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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看,目光不由頓住,有幾分驚訝,還有幾分沉思。
伸手沾了沾紙上的顏料,似乎還沒有完全乾透,本來不適合這麼疊起來收放。
趙景林雖然畫技不怎麼滴,不至於連這些常識都不知道。
大概是……他覺得這畫,不適合大張旗鼓的掛起來,或者放在外面,任人觀賞。
“唉!唉!”
“你這樣,讓我如何是好?”
風宸定定看了這副畫幾秒,連連嘆了兩口氣,輕聲呢喃。
畫上的少年躍馬彎弓,意氣風發,那張臉很熟悉,因為就是他本人。
風宸揉了揉眉心,他覺得,換成自己,不會偷偷畫兄弟的畫像藏起來。
他只會把趙景林畫得很醜,然後故意拿到他面前張揚。
雖然不滿趙景林覺得讓自己給炒了很是羞辱,但他也同樣覺得,這樣是正常的。
但現在看來,趙景林的想法,或許比單純的覺得羞辱,還要更復雜一些。
人總是自相矛盾,不斷矛盾。
就像風宸覺得,趙景林對此感到羞辱,他會不爽,卻也覺得這正是一個正常人會有的反應。
此時,他既希望趙景林對他感情越發深厚,愈加忠誠,同樣,也不希望他對自己有任何兄弟、主僕之外的感情。
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自己永遠無法給與同等的回應,就像宋知微和陳雨靈,對她們,他尚且已經很愧疚了。
又何況是小林。
風宸將這副畫又做原樣摺好,放了回去,重新找了張紙,寫了個藥方,讓人去抓好熬好送過來。
只是,這麼一鬧,果然有些睡不著了。
他就不該進那個門!
只好大半夜的跑去荷花園裡餵魚……
趙景林醒來的時候,床頭放著一碗藥,對面的櫃子上,放著一尊蟠龍玉雕,跟他之前讓人做的一模一樣。
目光所及,不由得下意識停頓,似乎是發燒的緣故,他感覺自己腦子還有點兒暈,好像出現幻覺了。
碎掉的玉雕,怎麼可能毫髮無損的放在那裡?
幻覺!一定是幻覺!
所以,他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下床走了過去,拿起放在櫃子上的雕像觀察了一番。
似乎……一模一樣連一絲裂紋都沒有。
“啊!”
趙景林掐了自己一把,下意識發出一聲痛呼。
竟然不是幻覺?真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