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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沒什麼人走。”
“也就是說,你去哪裡不是偶然。而是有事件原因。”陳立洲差點敲下了廊柱的白漆,他收回了手,“說來也巧,過年前你遇上的流氓,是一個攝影工作室的人,也有做福利生意。”
“他?他就是肖奕媛的哥哥。”肖興飛好久沒出現,陳烏夏聯想不到這人。
陳立洲一手插進褲袋,慢慢地走。邊走邊想,邊想邊說:“李深的事情,現在有兩個結果,第一,去了警局,第二,上了網路。報警不是丁晴的原意……烏夏,哥有一個陰暗的想法。吃了虧卻不想去警局,我更傾向於丁晴想借此敲詐李深,如果更狠一點,直接毀了李深也是輕而易舉。”
陳烏夏駭然。
陳立洲:“我陰暗地假設,丁晴故意陷害李深。那麼對她來說,不報警更有利。猥褻案的取證非常麻煩,尤其未遂的案子。正因為麻煩,很多人逍遙法外。正因為很多人逍遙法外,大眾對猥褻的受害方會產生弱勢群體的同情。這事如果在網路發酵,輿論一定會站在丁晴那邊。現場還有目擊證人。李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不就是魏靜享說的電影?
陳立洲:“丁晴只要在網路爆料這事,對李深的前程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買稿子吹吹風,再向媒體訴苦,輿論會幫她給校方施壓。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讓李深在老師、同學面前抬不起頭。她的時間卡得恰好,正是高考前。李深肯定要分心。而且,對普通學生來說,被輿論定性猥褻,就等於社會性死亡了。”
陳立洲:“烏夏,警方介入,才可以還李深清白。你昨晚去警局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