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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良驥又安慰了幾句,“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就好了。”
下午兩點多,顧客們漸漸離開。陳烏夏喘了口氣,空閒下來了,才回想起李深拉她的一幕。
和第一次四捨五入的牽手一樣,他是為了救她。
三年來,她心底翻滾過很多東西。她初初恨他傷了她的耳朵。後來淡了。曾想,如果換成她高考前被退學,她恐怕會比他更過分,怨憤更囂張。
當然,李深不是她,他不高考也有很多出路。但那是退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她能順利考上大學,全靠李深的輔導和押題,她像是鳩佔鵲巢。他不計前嫌,今天拉了她一把,她如果再糾結過去,倒是不夠大方了。
李深吃完飯,悠哉地坐著看書。
陳烏夏看過去一眼。他還是冷冷的,不見有和解的態度。坐在這裡不走,是留戀餐廳的空調?或者,因為今天免單?
鄭良驥端著洗好的盤子,過來說:“夏姐姐,那個英雄救美的顧客,長得挺帥啊。”
“是吧。”陳烏夏幫忙把盤碟放進櫃子。
鄭良驥看一眼服務檯:“他按鈴了。”
“我去吧。”陳烏夏拿起選單走過去,親切地微笑:“你好,想點什麼?”
李深:“榴蓮披薩。”
陳烏夏:“嗯。對了,剛才謝謝你。”她客客氣氣的。
李深抬頭,“不客氣。”
自從她向他飛了紙飛機,她臉不紅氣不喘了,欲言又止的道歉也沒有了。像是渡劫成功了。無論結局成敗,她都可以坦然無畏。
彷彿,深陷其中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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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靜享剛剪了短髮,偏分的波波頭,右邊耳朵露了出來,亮起兩枚鑽石耳釘。她走起路來,不像高中時大搖大擺,多了幾分英姿。
她一坐下,翹起了腿,看著對面的李深,說:“風水輪流轉啊,想不到你和我也有坐在同一張飯桌的時候。”
楊東培做東,請了十來個人。他的幾群朋友,三教九流都有。楊東培也是前陣子才知道,李深和魏靜享是高中同學,而且互不對盤。
魏靜享講起李深:“孤僻自傲。”
李深說起魏靜享:“不記得了。”
楊東培沒有把李深的話告訴魏靜享,否則她要計較,憑什麼兩人的記憶力這麼不對等。
這時,楊東培坐在魏靜享旁邊,開玩笑地說:“你和李深看著挺般配,爆炸學渣,冷傲學霸。”
魏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