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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好。”
他的自負,他的勝券,一切化為灰燼。到了這時候,他才知道,衡量的輸贏成敗簡直無聊透頂。他寧願陳烏夏怨恨憤怒,也好過她這樣輕描淡寫。
這是上天給李深甩過最狠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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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走出酒店,天上糊了一層泥,灰不溜秋的。
買了煙,他站在店外點燃了。
吸一口,尼古丁還沒有上腦。他煙癮不大,偶爾一支。以前是為了靈感,現在因為煩躁。他討厭不受掌控的東西。
高山蝶說,李深很像從前的孟澤。
李明瀾後來對這話做出瞭解釋:“有句話說得好,天才和瘋子就住在隔壁。壞就壞在,那誰把這兩間房的隔斷給打通了,來回穿梭。”
見過孟澤,李深引以為戒。哪怕對著陳烏夏,李深的大腦也沒有停止運作。除了得知真相的一刻。
吸了幾口煙,李深看著灰霾的天。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庸人。他曾想,三年了,他也沒能把她忘掉,這份思念的分量足以跨越任何障礙了。誰知兩人最不可能的一項,在他離開她的那天就已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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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烏夏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再醒來,李深已經走了。床頭壓了一疊現金。
快九點了,肖奕媛即將下班。
陳烏夏收拾了心情,出去吃晚飯。
“烏夏!我果然領到了不錯的小費。”上這晚的家教,肖奕媛穿了件無袖連衣裙。她揚揚錢包,“正好請你吃飯。”
“嗯。”陳烏夏為肖奕媛高興,但今天提不起神。
到了烤鴨店。
肖奕媛滔滔不絕講起自己今天的小費,說:“我今天教的小孩是單親家庭。他爸臨走前給我塞了一個紅包。我當時不敢看,出來才知道,是兩千!”
陳烏夏驚訝了,“為什麼給你那麼多?”
“他家小孩調皮得很,只聽我的話。”肖奕媛笑:“我有過家庭破裂的童年,自有一套對付單親孩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