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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到一星期,就被我爸派人找了過來。
領頭的是張致遠的父親,平時待我十分和藹的張叔叔。
他們家不敢得罪我們家,我知道。
張致遠哭了,他跪在他爸面前,沒有看我。
他是家中獨子,自小養尊處優,割捨不下的東西太多。
我也哭了,最後回去,接受了他們大擺筵席,高調地請來僧人為我舉辦「皈依禮」。
逼一個人三皈五戒,剃度出家,聽起來很荒唐。
但這是現實。
現實是,誰有能耐,誰主導遊戲規則,如我爸。
現實還是,佛度有緣人,還度有錢人。
我法號淨音,是道清大寶佛庵的尼姑。
海城西麓山的道清寺,始建於南北朝,千餘年來歷經滄桑,幾經興廢,最後是我爸帶頭,一幫有錢人的叔伯捐錢重修,建了八大殿兩大閣。
本地最雄偉壯觀的寺廟,佔地一萬平米,有最大的大雄寶殿,最高的佛閣,金碧輝煌。
我便在道清寺之內的雲裡庵出家。
雲裡庵內有幾百名比丘尼,十幾名師太。
當尼姑很苦很乏味。
凌晨四點起床,早課、吃飯、禮佛事。
中午吃完飯,禮佛事、晚課。
沒有佛事就下地幹活,打掃衛生,唸經繞佛,打坐。
如此過了一年,我很乖,我爸很滿意。
他來看過我兩次。
第一次他說:「薇薇,爸爸是為了你好,爸之前請僧人算過八字,你是七殺命格,身上煞氣重,克雙親,命理孤苦伶仃,出家對你對林家都有好處。」
哦,媽的,敢情我媽的死還是我克的。
我雙手合攏,面無表情:「罪過罪過,貧尼法號淨音,施主請叫我淨音師父。」
剃了我的發,逼我穿袈裟,轉頭還想 pua。
林成皺眉,嘆息著離開。
第二次他再來,我頓悟了,與他禪坐,道:「爸,我要考海城佛學院的研究生,你幫我報名安排吧。」
林成驚訝過後,高興起來,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
我後來開著林成的賓利往返道清寺與佛學院。
每個路人看到了都感嘆,這年頭尼姑都 TM 開豪車了……
林成還給過我錢,我雙手合攏道:「不可不可,慧明師太叮囑我們要守清規戒律,爸爸快將這俗物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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