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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你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啊。”
李嶷道:“幷州城主韓立,是一個奸險狡詐、兩面三刀的小人,早先就對朝中號令陽奉陰違,之後與孫靖也貌合神離。韓立所有不過幷州、建州二城,偏偏此二城處於水陸要衝,不論是運糧,還是用兵,都得經過這兩座城池。”
她不禁瞟了他一眼:“看來皇孫不僅想要幷州,連同建州也想拿下。”
只見他點點頭,說道:“建州距離幷州兩百餘里,快馬一夜可到。只要拿到韓立的虎符,就能拿下建州城。”她也盡知他意,如有建州,舉兵而返,幷州自然也在囊中。
李嶷道:“我若是挾持著你去見你家公子,只怕你家公子不肯給我糧草,但我若是手裡有建州,或是幷州,想必崔公子必然是肯與我做一番好商議的。”
她聽到他這般謀劃,不禁讚歎:“看樣子,這便是皇孫誠懇敦厚之處,打算用幷州或是建州,來換取我們定勝軍的糧食了。”
李嶷點了點頭,說道:“我說完了,你有什麼讓我不高興的話,也可以一併說了。”
那何尉慢語輕聲地提議,由李嶷仍藉著裴源的名頭,去與韓立周旋談判,看看能不能令韓立動搖。李嶷卻道:“鎮西軍被郭直困在望州,又無糧草可戰,韓立素來奸猾,絕不會對鎮西軍假以辭色。不如還是定勝軍遣出使者,去與那韓立交涉,只言定勝軍崔公子所率大軍要借道建州,並許以好處,韓立為人狡詐貪婪,崔家軍軍勢威望極盛,他八成會答應。”
她聽聞他這般說,拊掌笑道:“皇孫果然是誠懇敦厚!”他嘆道:“我就知道你等著我說這番話,你如何謀劃的,還是直接說出來吧。”
她笑道:“借道建州這等大事,若是我們定勝軍只遣了使者去說,哪怕這使者是我,只怕韓立都不會動搖。除非……”她笑盈盈的,眸光流轉,看了李嶷一眼,說道:“除非我們公子親至韓立府上,他必然會鄭重其事。”
李嶷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她,她嘆了口氣,道:“可惜我們公子偶感風寒,實在是不便出行。因此,若得有一個人扮成我家公子,去與那韓立協商,或可成事。”
李嶷冷冷地道:“你家公子哪怕沒有偶感風寒,你也不願意他冒此風險吧,畢竟,韓立乃是反覆小人,萬一他扣押了你家公子怎麼辦?”
她竟然坦然點了點頭,說道:“難就難在,我家公子,也不是尋常什麼人都可以冒充的,不然,鬧出捉刀之人那樣的破綻,就不好了。”
“捉刀之人”這典故,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