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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功法你可記熟?”大雪鋪疆,連綿不斷,真是天助我也!
“我已記熟,只是孩兒有一事不明。”無月痕終是心有餘悸。
“你若還是擔心你師傅那邊,等武林大會結束,我自會當面和他說清。”
自己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太拘禮,總是什麼事都放不開,雖是個好苗子,可這麼下去也難成氣候啊!
夜魅不禁擔心,‘這個林暉英是怎麼教的,都把我兒子教成木頭了。’
“孃親說孩兒可以練,孩兒自然是要練的,只是,孃親也知道,我的師門精於鍛造,武功也是從火中來,可昨日所見的功法,分明是至陰之術,孩兒唯恐。”
無月痕將自己所想一一道來,夜魅卻是哈哈大笑,“我的好孩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說的沒錯。”夜魅自行在雪中踏出一條路來,無月痕緊緊跟上。
“雲劍山的武功,確實是從火中來,從火中悟,實屬火中精,可鍛造從來是水火相容,剛柔並濟,精火雖貴,陰水也不可少。”
無月痕似懂非懂,覺得夜魅話也在理,“看樣子,你師傅還未教你那重功法。”
無月痕撓撓頭,少有為慢,“不急不急,等你把著個學完了,你師傅那個也不重要了。”
“孃親就愛開玩笑。”一個至陰的功法,怎會能與至陽之術相容貫通?
說話間,二人已來到山中清泉之上,一場冬意將湖面凍結,湖面像隔絕了水汽和大學的銅鏡子,氤氳瀰漫的溼度緊緊粘在鏡面上,隱約能照出人影。
水草在逼仄的灣溝裡任憑冰下的湖水推動,冰上的雪花壓倒,在鉛色沉重的雲朵上,陽光兀自穿越了天空悠長的曲譜,把光一點點揉進湖水。
一切銀裝素裹,歲月靜好,夜魅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點點頭,“就是這裡了。”
無月痕看著不大結實的湖面,皺皺眉,也不言語。
“現在,我就教你。”夜魅足尖點踏,飛身至湖心,如一片雪花輕落在冰湖之上,滿目雪白中,有一黑色身影屹立中心。
無月痕緊隨其後,原地雪微陷下去,一白衣嵐裳的少年,自空中落下,動作極輕柔的落在冰上,冰層微不可聞的‘咔嚓’一聲,訴說自己的不滿。
“我先試試你的功力。”黑衣女子自冰湖輕躍而起,夜魅出手向無月痕而去。
無月痕踏冰而起,冰破只得在空中躲閃,“月痕,出手!”
無月痕避讓不急,夜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