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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這群人居然也都在這,看來下次去謝府要慎重了。”硃砂逃出謝府,一人獨行在謝家莊的街上。
‘此番逃出,也不知他們發現沒,算了,就算發現了也沒什麼。’
夜色暗沉,魔教重地。
“你就這麼放任她?”王彥拿起秋瑾瑜溫好的酒,放在嘴下一品,果然好酒。
秋瑾瑜擦擦琴,又給他滿上一杯,“她現在離開了也好,不然只會礙手礙腳。”
王彥輕笑一聲,放下酒杯,“怎麼?你是真打算這麼做了?”
“不然,王兄以為如何?”秋瑾瑜擦琴的手一頓,眼中泛著幽暗的綠光。
王彥擺擺手,笑到,“秋兄,你還不知道我麼?不論發生什麼事,兄弟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的。
更何況,此事非同小可,你我皆需慎重啊。”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秋瑾瑜一口吞掉溫酒,握杯子的手,也不由的緊了緊。
‘報仇的時候,終於來了,玥兒,我現在有一種壓不住的興奮啊!’
王彥將新酒從火爐上拿下來,倒入已空了的酒壺,在給兩人每人倒滿一杯,“那她你打算如何處置?”
‘終究是厭倦了。’
“誰?”秋瑾瑜明知故問。
“哈哈哈……秋兄莫要逗我,你知道的。”王彥大笑幾聲,隨即正色到。
“她?便好好活著吧。”
“秋兄原本是如此重情之人。”秋瑾瑜明知這個回答,不會讓王彥滿意,卻還是這樣說了。
“那王兄意下如何?”
王彥又是“哈哈哈”大笑一番,打著呵呵,“按秋兄的意思便好。”
‘日子還長,要想算賬,有的是機會,不急不急。’
“秋兄,我們兄弟好不容易聚聚,怎麼盡說些不開心的,”王彥找著話題,目光落在了他那把琴上,“許久未聞琴音了,秋兄的琴想必是更上一層樓了吧。”
“那好,我今天就獻醜了。”
“秋兄真是客氣。”
王彥活的一手好稀泥,倒是兩邊不得罪,秋瑾瑜輕撫琴絃,面上不禁露出動容之色,溫柔之情隱在黑潭只中,如水中的皎皎月光。
王彥品酒觀心,不露分毫,‘這人啊,什麼都好,就是生了一副深情。’
夜色過半,謝府這才安寧下來。
謝清歌父子倆一經鬆綁,便吵得不可開交,兩人好不容易被眾人勸住,兩人都氣鼓鼓的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