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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涵和曇花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曇花,你先帶她去見爹爹吧。”
“是。”曇花知道,謝清涵這是有意要會會這個雲劍山的大弟子了。
“無公子,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清涵有些問題想要問問公子,不知公子可否解答?”謝清涵也不和他廢話,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他跟著自己做到圓桌旁。
“姑娘請問,無某定是知無不答。”
“好。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公子可懂‘忠貞’二字?”
無月痕不知她此問何意,“姑娘為何這麼問?”
“無公子是答不上來麼?”
無月痕笑笑,“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好一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只可惜,與無公子執手之人,恐怕一雙手都數不過來吧。”謝清涵出言諷刺。
無月痕也沒料到她會這麼說,臉上一僵,“不知姑娘對無某是否有些誤會?”
他確信今天是與這位謝家小姐第一次見面(不算之前昏迷時候的),自問自己沒有得罪過眼前之人,可為什麼這個人一出來,就對自己滿懷戒備與敵意?
他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一個人這麼做只能是和謝清歌有關了。
“公子不必多慮,我不是說公子,我只是對朝三暮四之人不喜罷了。”謝清涵雲淡風輕這麼一句話,直接將話頭點破。
‘朝三暮四?我麼?’摸著自己良心,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朝的三暮的四也不知道無月痕只能無奈的笑笑,“姑娘恐怕是誤……”
‘等等,她說的不會是夕瑤吧。’
“怎麼?無公子對自己的狡辯之詞都說不出來麼?”謝清涵不虧是修養極好,哪怕是心中在不喜此人,心中再是鄙夷,面上也依舊是面和春水的閨秀模樣。
“姑娘是說,我師妹?”無月痕面色沉重了幾分,又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免得誤會加深,“其實,師妹與我,與我與師妹並不相同。”
謝清涵一副看透一切的眼神,‘你是斷袖,你當然對你師妹沒有什麼想法了,當然不同了,可你做斷袖沒把男女之事理清楚就算了,還和男人之間各種不清不楚,這就不能忍了吧。’
“哦?那無公子與那位喚作彌生的師傅之間,又是如何?也是不同麼?”
‘這個你當然也可以說是不一樣了,畢竟人家佛門清靜之徒,當然對你沒什麼想法了,而且那個小師傅要說有心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