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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公平待遇。我起初便知道因由,故而也能坦然面對。可是這項規則的制定者既然制定了嚴厲的處罰措施,放任自己權力的擴大,便應該知曉,權力永遠是均衡的,膨脹的權力的最後終將走向滅亡。若是服從於有制衡的權力,我所主張你們所主張便無論如何,都如黑暗中的一隙陽光,總有伸張之時;若是服從於無制衡的單方施暴,我連同你之權益都被投入暗無天日之中。”
臺下眾人聽著有趣,歡呼起鬨,校長微笑,看著他,俞遲則不疾不徐,開口道:“於我身之上,不公平待遇來自新生代表無端遭替,被褥被人刻意換成髒破汙糟被人尿過之物,寢室另五人不敢跟我說話攀談,視我如病毒蟑螂,年級中同學人人避我不及,如若我是未經世事的少年,大概會被這些遭遇打壓消沉,一蹶不振,進而影響一生的品格和生活,而普通人的選擇也多半是忍受或者離開,今日我沒有忍受,沒有離開,而是選擇站在了這裡。”
當時的臺上臺下一片死寂,連一直溫柔祥和的校長先生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大家都在揣測這一切的發生,也為此感到尷尬難堪。俞遲卻沒有停下,本來平淡的聲音在靜寂中卻顯得格外清晰。俞遲又說:“Z大建校百年,校訓是‘求是,尚善’,今日我滿目看來,這校園中,既缺了是,又少了善。校長先生諸位恩師博學儒雅體貼學子並沒有錯,這校園鐵桶一樣制度昌明文化濃郁也似乎沒有問題,學子一心向學千難萬險來到名校更沒有錯,那錯的是誰?為何這等學府還有欺辱之事發生,我們怕的是誰?校學生會主席張昂嗎?”
校長咳了咳,說:“孩子,你的委屈我知道了,之後會派秘書處理的。”
張昂本來也在主席臺一席,作為上屆優秀學生代表,是全校學生的楷模。他臉色陰沉難看無比,拳頭都漸漸握了起來,俞遲卻輕輕回頭,修長如玉的手指指著張昂,淡道:“微末小人,何足掛齒!”
他寒聲說道:“你們怕的是權威,我本該怕現如今卻未怕的也是權威,因為權威加身,便如溺油缸魔障,無法自控,無法自知,無法自省!今天張昂在此位置如此,明日你我有緣到了此位也會如此,這件事不是他的錯,不是你我之錯,而是權力無法制衡之患。今日我站在此處,是為呼籲你我進入此高尚學府,不做骯髒汙穢之人;是為呼籲你我,日後功成名就有掌控他人微末幾項權力之事,不因個人喜惡決定他人終生;也為告誡你我,不從眾人均附會之事,因此等眾人皆認可之事,不單單因人人滿意,有些只迫於權勢逼人人云亦云!”
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