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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心安理得地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了,他們還都笑話他,結婚那麼久了,一次也沒把媳婦領出去過,該不會娶了個田螺姑娘不能見外人吧!
那群狐朋狗友都是單身,時不時換了個女朋友讓王墨看的心癢癢,還經常拿王墨打趣兒。
從前車馬很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現在就不同啦!在這個資訊發達的世界,他那點兒微薄的意志力很快便蕩然無存了。
夢醒時分,他又有點心虛,如果有一天柳依依知道了會怎麼樣?不過他覺得她那樣的心性,應該不會和自己計較。
就這樣,在外面醉生夢死,在家裡表演被冷落的委屈。直到東窗事發,他才撕破臉皮想拿家人給柳依依施壓,不曾想,柳依依壓根不怕,利落果斷地和他劃清了關係。
這次如果讓她順利把行李搬走,以後恐怕他都難以再見她一面。
他醞釀了很久的道歉的話,碰到陸瑤跟著一起來,竟不知道如何開口了,他知道陸瑤嘴巴毒,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會給人留面子。
他也知道陸瑤和柳依依友情的堅固性,今天他怕是沒有機會開口挽留了。
陳景逸很快就上來了,他一手拉著拉桿箱,一手提著打包袋,陸瑤拉著另外一個箱子,柳依依抱著一個裝滿了她練字的草稿紙箱子。
王墨本想送她們到樓下,被陸瑤一個冷冷的眼神給制止住了。他目送著柳依依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從王墨的房子到柳依依的公寓,開車只要半個小時。
陳景逸把行李搬到樓上便識趣地先走了,陸瑤留下來陪著柳依依慢慢收拾,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最後陸瑤提議兩人喝點兒紅酒,好好慶祝一下柳依依走出圍城。
“話說,你傷心嗎?”陸瑤抱著柳依依的肩膀。
“你猜。”
“額……說實話,為什麼我沒發現你有多傷心,倒是你滿臉寫著解脫呢?”
“這麼明顯嗎?”柳依依捏著高腳杯輕輕啜了一口。
“你到底咋想的?”陸瑤一時間有些看不懂柳依依了。
“本想著和誰結婚不是結呢?反正都不是t……就湊合過吧!我爸媽覺得王墨工作穩定,人也靠譜,那就是他吧!領證的時候我也是打算就這樣和他平平靜靜的過完一生的,目前沒有感情,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未來不是大把的時間可以互相瞭解嗎?誰曾想,卻是我一廂情願了。本來就是不穩定的合作關係,他還心猿意馬,我又何必呢……我爸現在也不在了,我也不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