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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剛落,楊遠征抬頭對上一道冷厲的目光,他還沒組織好語言補救,頭上就捱了一巴掌。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你怎麼不喝酒?”
“今天不喝了,等下我開車。”
“喊個代駕就好了。”穆舍說著要給楊遠征倒酒。
“哥!哥!我這兩天智齒髮炎,下午剛吃過頭孢,這不是還想留著條小命給您鞍前馬後不是?”楊遠征慌忙地遮住酒杯。
“你不早說?你不能喝就不來了!我一個人喝有啥意思?”說話間,穆舍一杯酒下了肚。
穆舍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夜色中學校門口的照片,想了幾秒鐘發出去“七年前的今天,大雨。我盼著今天也來場大雨,讓我感受一下當年你的無助與悲傷。可惜,老天卻不給我這個機會。七年了,過去對你的傷害我無能為力。今後,我會用餘生的每一天來彌補。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楊遠征把穆舍送到家已經過了凌晨十二點了,微信介面置頂的那個對話方塊依然安靜。看著空蕩整潔的的客廳,沒有一絲絲煙火氣兒。
大腦遲鈍,意識半夢半醒。他多希望此刻她出現在這裡,安慰他孤寂多年的靈魂。
穆舍頹廢地躺在大沙發上,他沒有力氣去洗澡,再挪回房間那張更顯孤獨的大床,要是她在身邊多好,她肯定不能忍受自己一身的酒味兒,會把他趕去沖澡的。
穆舍想著,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此刻酒勁上頭只想聽聽她的聲音,也不顧時間早晚,翻出熟悉的號碼便撥了出去,直到打了三遍,機械的女聲都提示無人接聽,他的酒意稍稍清醒一些,滿腦子是她該不是出了什麼事?
這個念頭一出,頭上立馬出了一層薄汗,他扶著茶几坐了起來,不死心地重撥,終於在打到第六遍接近崩潰的時候,那頭兒傳來一聲鼻音厚重的“喂?”
“你總算接電話了!”穆舍的一頭冷汗瞬間變成了一層薄汗。
“有事嗎?”柳依依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
“你退燒了嗎?現在頭還疼嗎?”
“我好難受……”
不等穆舍再發出一個音節,就聽到“嘟嘟”聲傳來。
穆舍踉踉蹌蹌地開啟冰箱拿出一瓶純淨水擰開,一口氣喝下去了小半瓶,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讓他清醒不少,他來不及思考便打出一個電話。
“喂?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休息了……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去看下依依……她發燒了,現在應該是燒糊塗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吃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