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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離開我。”
“我不屬於這裡。”
“你屬於這裡。”
陳霂收緊了結實的臂膀,緊緊抱著元南聿,“因為你屬於我。”
元南聿深吸了一口氣。
陳霂閉上了眼睛:“我已許久不曾安睡過,你成天說要殺了我,但我卻……卻覺得只有你不會害我。”
元南聿的眼眸中閃過詫異之色。
“你心裡想什麼,總是寫在臉上。”
陳霂輕笑著,“該說你磊落呢,還是傻呢。”
元南聿不忿地翻了翻眼皮,不止一個人說過他藏不住心事,燕思空從小就說,這些年他已內斂許多了,這話從敵人口中說出來,格外令人惱怒。
陳霂不再說話,他抱著元南聿,伴著一室沉默,很快沉入了夢鄉。
元南聿起初渾身僵硬,拼命想離陳霂遠一點,可連方寸的距離都挪不開,倆人近到他能感受到陳霂的呼吸噴薄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睜著眼睛看著房頂,心裡想著,如此冷酷的人,身體居然也是熱的。
他本想趁陳霂睡著之後悄悄離開,可睏倦不斷來襲,他眼皮發沉,沒過多久,就跟著睡著了。
倆人交頸而眠,看來是那般地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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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之後,陳霂好幾日都沒有出現在元南聿面前,這頗有些不尋常,元南聿不禁有些心急——當然不是心急想見陳霂,而是心急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大同。
這天夜裡,元南聿都要就寢了,管家突然敲響了他的房門,說陛下召他即刻入宮。
元南聿一邊在心裡痛罵陳霂,一邊換了衣服,匆匆忙忙地趕往皇宮。
到了乾清宮,孫末正在門外焦急地踱來踱去,一見元南聿,簡直像見了救星,忙道:“元將軍,您可來了,陛下喝多了,一直找您呢。”
元南聿聽到陳霂喝多了,竟有幾分慶幸,若陳霂是清醒的,他反倒不知如何面對,畢竟倆人在香禪寺的那一夜可是同榻而眠的,陳霂多半要拿這事揶揄他,實在令人心煩。
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想進去,他沒好氣道:“陛下喝多了,早些休息便是,召我來幹嘛。”
“陛下不肯休息啊,您快進去吧。”
孫末湊到元南聿身邊,壓低聲音道,“陛下還在為德睿皇后傷懷,今日早朝又”孫末瞄了元南聿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樣“反正,這幾日脾氣大著呢,您萬萬不要頂撞陛下。”
“早朝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