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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不開眼睛,回到基地家又冰屋冷炕,鑽都鑽不進去的時候,突然之間,從懷裡抓出一隻雪絨絨的白兔子來。
二蛋覺得這個姚婆實在是好的,比親媽還好。
隔壁的哈工抽了半天的空兒出來,正拿大鐵絲兒替兔子扎兔籠子呢。
他也是哈族,雖說也穿著工裝,但是頭髮卷的厲害,鼻樑更高,身上一股濃濃的羊肉味兒,說話時也是一股濃濃的羊肉串味兒:“小陳真是亞克西,原來這幾個孩子呀,他媽媽從來不抱的,那叫什麼來著,孫工總說,愛子不抱子,慈母多敗兒,嚴厲才能教育好孩子。”
“這麼可愛的孩子,為啥不抱?”陳麗娜說著,在二蛋圓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肉瞪瞪的,真舒服。
反正不是她生的,慣壞了她也沒心理負擔,哈哈。
三蛋兒正專心致志的看哈叔叔編籠子呢,見陳麗娜拍了二蛋的屁股,沒拍自己,搖晃著站起來,就撲到她膝頭,口水嗒嗒的來親她了。
陳麗娜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問哈工:“對了,肖工怎麼會惹了木蘭農場的人,惹得農場的人三更半夜開著大卡追他?是不是真像聶工說的,他在木蘭農場談了個物件?”
哈工笑的意味深長:“不是不是,木蘭農場有好東西,肖工大概是欠人錢了。”
“啥好東西?”陳麗娜可好奇了,但看哈工那種笑的樣子,總覺得不是啥好東西。
哈工拎著兔子筐兒,如數家珍:“可以喝酒,可以唱歌,還可以……耍朋友。”
“和知青耍朋友?”陳麗娜到底天真,想不到更壞的。
沒想到哈工直接就說:“不是那種朋友,是給錢的朋友,一晚上五毛的也有,一塊錢的也有,就是那種耍。”
陳麗娜直接氣的站了起來:“還有這種事兒?”
哈工連忙擺手:“你放心,聶工從來沒有去過。聶工是兔子,木蘭農場就是鷹,他路過都要繞著走。”
陳麗娜總算明白了,石油基地因為管理嚴格,是一方淨土。
但是三十里外的木蘭農場,有酒吧,有歌廳,還有妓/女,也就難怪肖琛他們三更半夜的,總往農場跑了。
她吧,她對肖琛的印象,立刻退回了原來。
三蛋兒看著天下掉下來的冰凌子,好奇的伸著紅紅的舌頭,滋溜溜的就準備要舔大冰溜子呢,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小汽車的喇叭聲,直接就叫:“肖叔叔,肖叔叔開著小車來啦。”
聶衛民穿著青絨面的,還是中立領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