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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今晚在哪呢?&ot;陳麗娜試探著說。
賀蘭山說:&ot;今晚說是有個同學聚會,跟小冰倆一起走了唉,他留美的那些同學,現在要麼在銀行,要麼在金融業,全是好單位啊,可他就是不願意走正道,我都煩死了。”
陳麗娜心說:一會兒他還要上臺唱歌呢,高部長和部長夫人可不要氣暈在現場才好啊。
安娜也在旁邊附合,說起了冷鋒來:“我兒子非得去當兵我勸都勸不住,他爸還起訌呢,說男孩就該去當兵,總之,生兒子幹嘛啊,長大了盡是煩心事兒,倒不如生閨女的好。
賀蘭山再翻個白眼:“生閨女好,你真以為生閆女好,等她喜歡上個你看不上的男人,然後死乞白賴非要跟,跟了之後那男人一點出息都沒有,你再說這話。
“那就全回爐,塞肚子裡去得了。&ot;陳麗娜一句話,停止了兩邊的怨婦吐槽:“音樂會開始了,小聲點吧。
今晚唱的,全是耳熟能詳的歌。從南泥灣唱到延安,再唱到北京的金/山上,東方紅,總之,就跟聽了一盤錄音磁帶式的
當然了,這也喚醒了在座的絕大部分老戰士,離退休老幹部們的回憶,可以說就連陳小姐不怎麼喜歡感動的人,都熱淚盈眶了。
結果,就在這時,就聽主持人說:“新的共和國,新的希望,在改革開放的浪潮中,湧現了一批的年青人,他們用另類的音樂方式,訴說著對於祖國,對於人民的熱愛,他們的音樂不拘於傳統,但對於這片土地的熱愛,是飽滿的,他們愛祖國的心,是迫切的,下面,有請神明樂隊以搖滾的方式為我們演唱《我和我的祖國》。
又是樂隊,聽見樂隊這倆字兒,我就煩。這種東西,怎麼也能上今晚的音樂廳?&ot;賀蘭山在陳麗娜耳邊大聲說。
吉它,鼓點,一陣喧譁過後,卻是一陣舒緩的鋼琴聲,緊接著,燈亮了,聶衛國穿著一件深紅色的長袍,那件袍子的華麗程度,真的叫人歎為觀止。
大螢幕裡,陳麗娜覺得上面的飾品,應該是純銀做的,因為特別特別的,有質感。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他確實是在用一種非常粗礫,沙啞而又深沉的嗓音,在重新演繹這首歌。
那種真摯,那種發自於靈魂的呼喚,它超樂了任何一種花式的唱法,它就像是靈魂的吶喊。
“無論我走到哪裡,都留下一首讚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繚繚炊煙,小小村落,心中一道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