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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是孃親金淑。也許是因為很長一段時間內,金淑只生了一個女兒,所以待張羨齡格外嚴厲,就期盼她爭口氣。
大弟張鶴齡則不一樣,作為張家上下盼星星盼月亮才盼來的好大兒,他小時候一直是養在祖母身邊的,後來祖母去世,重新回到爹孃身邊,卻還是一副霸王脾氣。金氏每回要教子,他一裝哭,便也下不了手了,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個拉偏架的張巒。縱使張鶴齡砍了領居家的樹,打了學堂的同窗,到最後,還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至於小弟張延齡,她離家時還是一團孩子,完全沒什麼印象。
印象格外深刻的,是祖母臨終之前,拉著張羨齡的手,好好囑咐了一番:“大姐兒,都說長姐如母,你一定要盡好長姐的責任,照顧好兩個弟弟,讓著兩個弟弟。即使出嫁了,也要對弟弟們好,不要有什麼事,誰給你撐腰呢?”
想到祖母的耳提面命,張羨齡抿了抿嘴。
焦急等待了許久,她終於聽見宮人通傳,說金夫人和兩位小少爺到了。
等到親眼見著金淑,張羨齡原有的那一點疏離之感頓時煙消雲散。金淑和她穿越前的母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連左邊眼睛下那一點淚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金淑抱著張延齡,與張鶴齡一起按照宮中的禮儀給張羨齡行禮請安。
“快起來吧,賜座。”
幾人在圈椅上坐定,金淑注視著女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沒瘦,精氣神也好,她便心下稍定,看來大姐兒在宮中的日子還不算難過,這便好。
一年多不見,母女見了面,倒不知從何說起。金淑搖一搖張延齡,教他叫“中宮娘娘”。
張延齡很疑惑:“不是姐姐嗎?”
“從前是姐姐,現在是娘娘。”金淑拍了拍他的小手。
張羨齡忙道:“沒事,還是叫姐姐罷,一家人,也不必如此生疏。”
張延齡便喚了一聲“姐姐”,張鶴齡則把臉扭過去,不說話。
金淑瞪了一眼張鶴齡,笑著說:“鶴哥兒如今習字,倒有了些長進,揀了幾張好的,給娘娘看一看。”
“隨便寫的。”張鶴齡急急地說了一句話,瞧著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兩隻手卻抓緊了椅子的扶手,偷偷看了一眼張羨齡。
宮人將張鶴齡的大字呈上,張羨齡一張張翻過,看得很認真。
“梅香,拿筆墨來。”
她用紅筆,將張鶴齡每一張紙上最出彩的大字圈了出來:“寫得不錯,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