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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辨出她所描述的那一匹馬,如今離第一還差半個身位。
“還是有機會的。”
馬蹄聲噠噠,越發近了。笑笑捏緊拳頭,開始大聲喊“加油”。
為什麼要給馬兒加油呢?朱祐樘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她的家鄉話罷。
也許是張羨齡的“加油”起了作用,那匹棕毛白尾的馬兒竟然真的超過了前頭的馬兒,第一個衝到松柏搭成的藤門裡。
張羨齡手都拍紅了:“好樣的,梅香,賞他。”
朱祐樘亦給了賞,他問道:“你方才為什麼要說‘加油’啊。”
張羨齡一時語塞,對哦,這個時候,好像還沒“加油”這種說法。
她硬著頭皮解釋:“那個,就是我家鄉話裡努力奮鬥的意思。我爹不是夜裡要讀書麼,我就……就往燈裡添一勺油,勉勵他讀書,就是加油了。”
她把話題岔開:“騎馬看起來好好玩呀。”
“想學嗎?”朱祐樘問。
“想!”
張羨齡當然想學騎馬了,策白馬嘯西風,多美。可惜在現代時,學馬術對錢包要求很高,她也沒時間學。至於古代,金淑一直致力於把女兒培養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閨秀,哪裡能讓女兒學騎馬?再說,也沒條件。
若是有機會學騎馬,張羨齡一千個一萬個願意。
朱祐樘點點頭:“趁著這兩天不用上朝,我教你。”
既然要學騎馬,第一件事就是選馬。
聽了萬歲爺要教中宮娘娘騎馬這一訊息,御馬監太監忙將馬兒盡數挑揀一遍,選出三匹溫馴的馬兒,親自牽來,請張羨齡挑選。
精挑細選出來的三匹馬,每一匹都很精神,油光發亮,可以做寶駿圖的馬主角。
張羨齡一匹匹馬看過去,最後停在一匹黑色小母馬前。
它的毛色黑得很亮,接近於珍珠的光澤,四蹄踏雪,非常漂亮。
張羨齡向它伸出手,手中用布墊著一塊冰糖。
馬兒嗅了嗅,垂下頭,把糖吃了。
張羨齡試著用手去摸它的鬃毛,動作很謹慎。馬兒乖乖地站在原地,任憑她摸。
朱祐樘見她選定了馬兒,便說:“取個什麼名?”
“就叫踏雪罷。”
選定了踏雪,張羨齡特意換了一身白底織金曳撒。黑馬配白衣,這樣才夠有風采。
她換了曳撒,踏雪也換上了銀鞍。原本是要套金鞍的,但張羨齡覺得金色與黑色不太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