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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個男人?”
季秉燭使勁強忍著淚意,但是眼淚還是一直往下落,他抽抽搭搭地委屈道:“我、我不想的,但是這個身體……嗚我控制不住……”
阿鴉:“……”
小孩子的淚腺一般都比較發達,一點點小事情都能把自己哭成個淚人,季秉燭被阿鴉罵了一頓,眼淚又嘩啦啦流了一臉,弄的阿鴉都不好意思再說重話了。
阿鴉打了水把季秉燭臉上給擦乾淨,沒好氣道:“也就我能受得了你,真是個廢物,我當初怎麼會選擇認你為主,瞎了我的眼。”
季秉燭被他擦得身體往後晃了晃,癟著嘴含糊道:“因為我好看。”
阿鴉:“呸!”
季秉燭:“……”
阿鴉將季秉燭勉強收拾成個人形了,道:“那個醜東西邊齡在哪裡?帶我去,我去給你找場子。”
季秉燭雖然蠢,但是再怎麼說也是阿鴉自己主動選擇的主人,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欺負而不做點什麼,更何況……
阿鴉低頭看了看高抬著手小心翼翼抓住自己手指的季秉燭,心底微微嘆了一口氣。
更何況季秉燭活了那麼多年,所受的苦阿鴉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一些,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更加心疼。
山茶剛從無邊君的住所出來,正煩惱著該弄點什麼去哄季秉燭,她正往回走著,剛拐到一個長廊中,迎面走過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似乎剛從季秉燭的住所裡出來,漫步閒庭,走近了才發現他還牽了一個剛到他大腿的孩子,正慢條斯理朝著她走來。
山茶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水中城似乎從來沒有孩子存在,而那個黑衣冷漠的男人也面生的狠,反正她在水中城半個月從未見到過,想到這裡,山茶臉色頓時冷淡了下來,伸手一抓旁邊的藤蔓,一條藤鞭躍然手上,加諸靈力猛然一揮。
“你們是什麼人?”
山茶攔住兩人的步子,冷著臉道:“為何會從季公子的住所出來?”
季秉燭原本緊緊抓著阿鴉的手往前走著,突然被人攔了路,一抬頭便看到了山茶那張冷漠的臉,他一歪頭,奶聲奶氣道:“山茶?”
山茶將視線移到他身上,冷笑一聲,正要說什麼,但是此時微風一吹,季秉燭額前的碎髮被微微吹起,露出了他眉心那個有標誌性的紅痕。
山茶當即一愣,沉默了許久才哆哆嗦嗦地顫聲道:“公子?”
季秉燭:“是我呀,我找無臉君,他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