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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雀愣了一下,半天才小心翼翼道:“夜行,就是……季殫……”
季殃歪著頭想了半天,才終於綻放了一個孩子似的笑容,道:“哦哦,殫兒呀,我知道的,他是我弟弟。”
禾雀還是感覺到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只好將季夜行留下的書信拿了過來遞給季殃:“你看看。”
“哦哦。”季殃點點頭,將那張薄薄的書信接過來,很是認真地拆開信封,拿在手上看了半天,似乎若有所思。
禾雀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小心試探道:“阿……阿殃,你信拿反了……”
季殃又“哦”了一聲,把拿反的信正了回來,滿是好奇地看了半天,才道:“這是什麼……我看不懂。”
禾雀小聲地倒吸了口涼氣,片刻才道:“阿殃,你……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太舒服?”
此時的季殃實在是太奇怪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一切都很正常,但是禾雀就是感覺他有些說不出的違和,就像是……擁有了季殃的所有記憶,神智卻像是稚子一般,滿滿得不對勁。
“沒有呀,”季殃笑了起來,眸子彎起來,好看得令人心動。
禾雀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他啞聲道:“你知道自己現在多少歲嗎?”
季殃愣了愣,低低重複了一遍禾雀的問題,才很苦惱地伸出手掰了掰:“一二……三、三四……七八……”
他掰了半天,臉上的苦惱之色更重,又不服輸地從頭數了一遍,來回三遍後,他才不甚確定的伸出兩隻手,小聲道:“八歲……了呢。”
禾雀:“你……”
季殃歪了歪頭:“我、我也記不清了,怎麼了?”
禾雀眼眶突然紅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季殃冰涼的手,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嗓子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怎麼都發不出聲音,只能剋制地吸了幾口氣,才開口道:“你……你只是……你只是生病了,沒事兒,我去叫哥哥過來,他……他會治好你的……”
禾雀說完不敢在看季殃那毫無陰霾的眼睛,轉身飛快地離開了,只留下季殃一個人不明所以地坐在床上,疑惑地看著禾雀的背影。
他怎麼想都想不通,只好自顧自地坐在床上,胡亂看了看四周,視線在床上幾塊炎玉上落了下,想了想才綻放出一個笑容,拿著那炎玉胡亂玩了起來。
當禾雀帶著符紫蘇過來的時候,季殃正在將那幾塊炎玉一字排開,像是貓玩球一樣用修長的手指撥弄著那半圓的炎玉,眸子裡全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