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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反咬你一口。這不可謂不是人類的一種悲哀。
如果如風當初的話無誤,那麼看來蘇惜的“清理工作”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現在如風身邊的“垃圾”除了我就只還有她囉?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都在我身邊——
“喂!”雨盈伸出一隻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麼都想出了神!”
“在想我們三個當中誰最早出閣。”看著她眉目如畫的臉,我暗忖不知道方澄徵有行動了沒有,等他認識到她真實的性子與她的外表所給人的印象完全不符時,不知道他會不會驚呼“上了賊船”?我噗嗤笑了出來。
“完了完了。”雨盈擊額大叫,“有人想出嫁想瘋了!”
我沒理她,轉頭問澄映,“你大哥最近都忙些什麼?”
“前段時間忙著在律師樓裡熟悉業務,現在估計都上了軌道。於是就——”她斜睨雨盈,“偶爾有空便忙著向我打聽——”她假咳兩聲。
我連連點頭,“意會就好,意會就好。”
雨盈的俏臉先是一陣粉紅,然後是一陣嫩白,水靈靈的大眼左瞅瞅右瞧瞧,裝作沒聽懂我們打趣她的話。Yeah,看來方澄徵有戲了。
“一個雨盈被解決了,澄映你呢?”
“我?”澄映指著自己笑,“等到猴年馬月吧。”
“那個痴情學長畢業工作了還回來找她呢。”雨盈朝澄映扯嘴角,“可就是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話不能這麼說。”我介面,“福份的定義個人不盡相同。”
“就是。”澄映不以為然地還給雨盈一排白牙齒:“跑回學校來看我有什麼了不起,人家荷西還跑到撒哈拉去等三毛呢!”
雨盈不服氣,“是不是學長也跑去撒哈拉你就會喜歡他?如果是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保準他二話不說就動手撿行李。”
澄映乾笑著不再作聲。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古往今來比比皆是,澄映對那位學長沒有感覺就是沒有感覺,勉強不來的。”我替她解圍,不過提到撒哈拉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如風不會真的把他發放到那片黃沙風漠吧?
我認識的男生不多,林智太小肯定不行,殷承烈倒還過得去,也許哪天可以讓他和澄映認識一下,沒緣分就做朋友,有緣分就做夫妻,再簡單不過了,對誰都沒有損失。誠如她們的為人宗旨,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或者也有一份補償的心理作用吧,我總覺得對澄映有所欠負。
“喂!”雨盈這次直接就拍我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