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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而且他若真捲進去了,只能幫著孔鶴臣說話了。
沈濟舟豈能不知孔鶴臣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只哼了一聲,整個將孔鶴臣的話端了回去,坐在座位上,不鹹不淡道:“孔大人實在抬愛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了,他那點本事,怎麼能位居天下飽學之士之上呢,實在是當不起啊,還是讓他老老實實坐在本該坐的位置上,虛心學習吧!”
他這話,不僅不領孔鶴臣的情,順帶還踩了蘇凌一腳,隱隱有譏諷蘇凌不自量力的意思。
蘇凌暗道,我曰你仙人闆闆的,別人說說倒也算了,何時輪得到你這偽君子說話的。
真以為小爺被人隨便踩不成,真是嬸可忍,叔不可忍!
未等蕭元徹說話,蘇凌卻忽的冷笑起來。
他蹬蹬蹬的下了臺階,走到孔鶴臣身邊,朝他呲牙一笑道:“孔大人以為我蘇凌那首《春江花月夜》只能稱的上不錯麼?那看來是孔大人能做得更好的,不如此刻登了啊龍煌臺,作一首詩來,也讓我一睹孔大人的才情如何啊?”
孔鶴臣一窒,他還真就做不出如此名篇來,這點他不服不行。
蘇凌見他不語,忽的嘿嘿一笑道:“我可是誠心請教啊,既然孔大人不願出/臺......我見你這裡也還有些地方,不如孔大人向旁邊挪一挪,我跟孔大人一處坐了,也好私下切磋學習一下啊......”
蘇凌故意把登臺說成出/臺,他料定孔鶴臣這老小子不知道這個詞語的深刻含義。
那孔鶴臣只得滿臉怒氣的哼了一聲。
蘇凌見他吃癟,又走上了幾步臺階,來到沈濟舟近前,也是嘿嘿一笑道:“沈大將軍是覺得蘇某擺不正自己的位置是麼?那我也斗膽請大將軍向下退一個位置,雖然您是大將軍,但久居偏遠苦寒之地,怎麼能跟久居中樞的司空大人同列而坐呢......哦對了,這苦寒二字,可是沈大將軍親口所言啊,我用的正確吧!”
蕭元徹滿臉笑意,暗道,論舌戰,這倆人捆到一起,也不是蘇凌的對手。
果真,沈濟舟怒火陡升,可是仍然為了顧全自己四世三公世家顏面,只得隱忍不語。
眼看事情僵持下來,那老太監齊守齋忙向著龍煌臺上的總裁官使眼色,那意思是,這位詩謫仙,你就別穩若泰山的坐著了,那御酒你也喝了,總是說句話啊。
龍煌臺上,李知白默默看著這幾家爭論,心中也是一片黯然。
大晉的重臣,哪一個真的心向大晉的,一個個不都是為了己方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