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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光華的洞窟,一時間,宮燈的光芒都被揉碎在了他的眼睛裡,就像是我印象中,璀璨無雙的天河水。這雙眼睛,像極了齊月印著火光的眼。

齊連生:“朕以為,賀是要殺了朕。”

聞人賀默不作聲,只是將下巴放在了他的肩窩。血仍在滴滴答答地淌著,從他方才握住刀鋒的地方,一直延伸到齊連生的腳邊。

寂靜的夜裡,除了宮燈燈芯的噼啪聲,似乎隱隱地混進了歌聲,那聲音很小,好像是剛出生的貓用爪子在撓著手掌心。我不確定地掏了掏耳朵。

聞人賀在哼著歌,那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音調。

空曠的寢宮裡,這輕飄飄的調子如同是冬日懶散的初雪,紛紛揚揚,盤桓不止。

我突然冒出了些許的睏意,頭猛地一點,才拍拍臉重新清醒過來。再看那兩人,一個好像地上的血不是他的手噴的,一個好像被壓著的肩膀不酸似的。

驀地,歌聲停了,餘音打了個飄兒,也消失了乾淨。

“我要去北界。”聞人賀道。

原本閉上眼睛聽歌的齊連生猛然睜開眼,眉頭緊皺,“仗已經打完了。”

“我要去。”

如果沒聽到聞人賀硬邦邦的語氣,我會把這句話想得十分嬌嗲。

“仗已經……”

“她沒死。”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齊連生的身體兀地一抖,就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他臉上的血色退了下去,半張的嘴巴像是逆流而上的魚。

“我知道,你沒找到她的屍體。”

聞人賀繼續面無表情地說著咄咄逼人的話。

“她一定還沒有死,你只不過想騙我罷了。”

“齊月的屍體就在靈堂的棺材裡。”

“那個不是她。”聞人賀的調子驀地一轉,連同著眼神也變得鋒利,可轉瞬,他就又變回了溫柔的一樣,仿若是屋簷上的冰錐在暖融融的春風中化成了水,“那個根本就不是她,你知道的,連生。”

這綿軟的“連生”二字,好像是滴入荷塘裡的一滴雨水,揚起了青澀的柔波。

齊連生的神情,我只能用兩個字表達——酥了。

最終,聞人賀還是贏了。也對,贏的人從來都是聞人賀。在這場追逐裡,所有人都以為是聞人賀在追隨著齊連生的腳步,實際上,從來都是反過來的。

齊連生一直都被困在為自己擋的那一箭中,十幾年來,從未走出來過。

而這一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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