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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姑娘的腰際,扶著牆走了。忽輕忽重的腳步聲迴盪在街道,甚是擾人清夢。
青綰的腳步愈發的輕,她像一個影子,緩緩地靠近。
“楊柳細腰……嗝……嘔……”男人打了個酒嗝,扶著橋對著下頭嘔吐了起來。他吐得痛快,佝僂的腰壓在橋欄上,全然沒注意到後頭。
青綰身邊的黑霧越來越濃,慘白的面具遮住了她的臉。
“嘔……”
似乎是發覺了不對勁,男人咕噥著嘴停下了嘔吐,緩緩地轉過頭。
青綰瘦弱的身體已然全部被黑霧掩住,男人能看到的,只有蒼白僵硬的面具。
他愣愣地望著眼前的一切,一動不動。
下一刻,泛著寒光的利爪便掏進了他的胸口。血倏地噴濺開來,一個眨眼間,白色的狐狸面具便紅成了斑斑駁駁的一片。男人悶哼一聲,猩紅的血從半張的嘴淋下,衝散了嘴角的汙穢。
男人木然地睜大眼睛,粗重的呼吸帶著空空的回聲,橋那邊的燈火倒映在他逐漸暗淡的眼睛裡,影影綽綽。
黑霧發出尖刻的冷笑,如蛇一般纏上了男人的身體。
青綰的身體沒有一絲顫抖,她就像一個冷靜的劊子手,緩緩地收回手,濃稠的血塗抹在她細弱的手上,淅淅瀝瀝地滴在橋面上。
男人的胸口赫然一個洞,從這頭甚至能清楚地瞧見那頭的燈火。
黑霧像是得了個心愛的玩具,張牙舞爪地拉扯著男人的身體。血更是洶湧,流到地面的時候,甚至發出了清晰的聲響。
男人似乎終於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失去支撐的身體直直地往後倒去。
一聲鈍響之後,便是巨大的水聲。
寂靜的夜被猛地驚醒,同這淺淺的河一樣,動盪不安起來。
死人的訊息很快傳開,百姓議論紛紛。
大約是因為在胸口掏個洞這樣的殺人手法太過先進,百姓的想象力居然一時更不上,繞來繞去,也沒人能編出個合情合理的故事來。
不過,百姓的智慧何其強大,這種事怎麼可能難倒大家。於是乎,在短暫的冷清之後,翡翠城一下子就人心惶惶起來。
說起人心惶惶,歸根結底倒不是因為死了人,而是他死的方式頗為蹊蹺。
對於兇手是誰這個問題,可謂是眾說紛紜。
最合情合理的,當然就是不太天馬行空的“野獸下山”一說了。
兇猛的野獸趁著月黑風高下了山,路見剛吃飽喝足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