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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我那麼近,鼻息相聞,這個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大腦漸漸空白,我只知道在我面前的是顧魏,積累了那麼久的思念,燙得我心口都疼了。
不知道那個吻持續了多久,直到廚房水池全蓄滿水,我們聽到水流聲才分開。
顧魏眼睛溼漉漉地看著我,估計被我嚇到,我一向不走這麼大開大闔的路線,極少對他這麼熱情。
顧魏清清嗓子:“還吃不吃飯了?”
我收回胳膊拿起刀切菜:“吃啊,我餓了。”
顧魏在原地僵了一會兒,默默洗手幫忙。
許久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是豬腦子嗎?!
冬季室內乾燥,顧魏經常忙起來就忘了喝水,嘴上裂了一道口子。
晚上,我趴在他旁邊仔細研究那道半癒合的傷口,暗紅色,很深的一道。
我湊上去,輕輕咬了一下,吸血……
好半天,直起身看他。
顧魏一副任人採擷的樣子,舌尖輕描淡寫舔了舔傷口:“嘶——疼。”
我舔了舔牙齒,湊到他耳邊:“I've got something to tell you。”聲音務求性感妖嬈神秘(=_=),“I'm a v——”
顧魏偏過頭,眨巴著眼睛看我。他無辜的眼神實在很讓人出戏,那個“vampire”我怎麼都說不出口。
突然這廝伸出食指探進我嘴裡,在我最尖的那顆牙齒尖上點了一下,然後放在眼前,一臉研究的表情:“沒破?”又補了一句,“裝備不合格。”
我直接就出戲了。
奈何第二天他的傷口就腫起來了,顧魏笑得一臉揶揄:“今天大家問起來,我要怎麼說呢?”
=_=我明明沒做什麼啊!
週末回醫生父母那兒。
進了門,醫生娘跟顧魏一樣,把我上上下下捏了一遍:“瘦了。”
瞬間明白什麼叫做遺傳基因的強大。
把給醫生爹孃還有爺爺帶的禮物一一送出,醫生娘招呼:“吃點水果,一個個的嘴唇都裂口子了。”
醫生調侃地衝我一笑,拽著我坐到沙發上。
吃獼猴桃,醫生父母習慣剝皮吃,我和醫生習慣對半掰開拿勺子吃,簡單、快捷、粗暴。
醫生坐我旁邊,於是第一勺就喂進他的嘴裡。
醫生娘:“校校你別管他,要吃讓他自己弄。”說完把手裡剝好的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