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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陪他,但此時,潮溼的墨條以一種要掉不掉的姿勢被他攥在手裡,糊了一手黑。
而李朝生臉上也沒比手上乾淨多少,喻長安不過是一會兒沒看住,對方鼻子和眼皮上也都是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挖了煤回來。
和黑乎乎的煤球小貓有的一拼了。
不過他本人對自己臉上這些應該是毫不知情的。
因為就在喻長安剛剛低頭感嘆目錄長度的那短短几個片刻,他就已經閉著眼、張著嘴、輕微打著鼾地睡著了。
喻長安盯著他鼻子上的那片墨看了一會兒,又開始懷念手機。
……真的應該拍下來留念。
誰他大爺的站著也能睡得這麼香啊!!!
不過眼見著李朝生睡得香,喻長安的良心糾結了幾秒,終究還是沒叫醒他。
算了算了,他又不是黑心資本家。
自己要熬夜,沒必要拖著別人一起。
讓小李睡吧。
從他手裡輕輕抽出來就快掉下去的墨條,放在一旁,喻長安無聲地嘆了口氣,自己低頭抄了起來。
——
只不過抄著抄著,他自己也困了。
哈欠一個連著一個,要不是周圍依舊是古色古香的裝飾,自己身邊還有個穿著太監服的李朝生,他都覺得自己夢迴大一時的歷史課。
只不過歷史101那門課的內容他在高中時就已經自己看過了,加上那門課的導師說話實在有些催眠,所以他當時上課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要睡不睡的狀態。
而就在他打了不知道第幾個哈欠時,忽地發覺自己左側的袖子被什麼東西拽了拽。
剛剛接貓的時候碰到了一下,所以他手上的傷口到現在還是有點痛。
被這麼一扯,他條件反射地立刻收回了手,低頭看去。
綠幽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仰望著他。
片刻後,小煤球張開嘴。
“喵嗚——”
很標準很討喜很字正腔圓的一聲喵。
直接把喻長安的心叫化了。
a……
瞧瞧自己,小貓咪不就是想拉拉袖子嗎?自己還不給他拉。
小貓好,我壞。
這麼想著,他放下筆,彎腰用右手把小貓撈進了懷裡。
人類和貓貓說話的時候聲音會變得奇奇怪怪。
礙於李朝生在睡覺,他的聲音放得很輕。
“這是誰家的小貓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