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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活計,一來省得其無所事事到處惹禍,二來也討些零碎錢,補貼下蛤蟆子這張嘴。要不然,家中即使有金山銀山也會被這小子敗光。
那蛤蟆子倒也不甚反對這事,估摸著有幾個原因,一來農村家庭雖然平時過得貧苦,但遇到紅白喜事家,為了在鄉鄰親戚面前撐點場面,好吃的、好喝的自然是少不了,正對了蛤蟆子好吃懶做的脾性,再則,他一半大小子,每天抽大煙哪來許多收入,父母又不願意給,只得去換點零碎錢花,即使少,也聊勝於無。
黃一吹主業是吹嗩吶,但對一些紅白喜事的老規矩也甚為了解,有時也會接一些其它活計,比如給東家做個孝旗,給西家弄塊喜匾之類的。
話說有一日,黃一吹接了個活計,給一去世的老人做幾丈孝旗,黃一吹抓緊時間趕工,但孝旗做好之後已是黃昏,由於老人第二天下葬要用,便叫蛤蟆子連夜送到二十里之外的東家去。叫蛤蟆子幹其它活計還好,這種送孝旗的事,沒得吃,又沒得熱鬧,他最是不願意。
黃一吹無法,只得給了他點零碎錢,罵著他去。蛤蟆子拿了零碎前,只得扛起孝旗,嘴巴嘟囔著乘夜去了。
這蛤蟆子天天菸酒不離嘴,身子虛弱,行得片刻,已感到渾身無力、虛汗直冒,只得走一陣歇一陣,饒是如此,蛤蟆子也大喊生活過得苦,大半夜還要送什麼勞什子孝旗。隨手摸到自己的零碎錢,心想著要是這附近有個酒肆,美美喝上一頓才過癮。但這農村夜晚,哪裡有酒肆來?
蛤蟆子休息了一陣,舔了舔嘴唇,垂頭喪氣地扛著孝旗往前繼續走去。
要說也是奇怪,再走得半響,前面竟然有一賣零碎東西的鋪子,裡面竟然還亮著油燈,人聲嘈雜得不行。蛤蟆子在這條路上,少說也走過幾十遍,何時新開了一家零碎鋪自己竟然不知道,心中雖覺得詫異,但一摸到自己身上的錢,不由地砸吧兩口嘴巴,高興地朝零碎鋪走了進去。
一進門,卻發現裡面有一眾人等正在圍著一張桌子,在搖骰子賭博,坐莊的竟然還是一個長相嬌好的婦女。
這下蛤蟆子來了勁,點上了一壺水酒,拿了張條凳,安逸地喝著在一旁看起來。
看來半響,手癢難耐,也欲去壓上一莊,但摸摸口袋,這點零碎錢哪夠幾下賭得?只能在邊上教別人壓大壓小,過過賭癮。奇怪的是,這蛤蟆子叫人壓大,這骰子就開大,叫人壓小,這骰子就開小。
邊上聽蛤蟆子話下壓的人賺了不少錢,高興地合不攏嘴。這一來,那女莊家不幹了,對蛤蟆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