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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院裡,他們曾並肩讀書,討論著詩詞歌賦;騎著各自的龍在碧空中翱翔,感受著風的速度和自由的快樂;在高檔酒樓品嚐美食,總是他慷慨解囊,她知道他家境並不富裕,卻也從不點破。
最讓她難忘的是那次空中龍球比賽,她遇險墜落,是歐陽聰不顧一切地騎龍俯衝下來,將她緊緊護在懷裡,那一刻,她以為他會是自已一生的守護。
司徒婉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不解,她不明白,為什麼歐陽聰會選擇慕容雪,而不是自已。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滴在了光滑的鏡面上,濺起了小小的水花。
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已的情緒。
司徒婉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涼爽的風吹拂在自已的臉上,試圖吹散心中的陰霾。
然而,心中的痛苦並未因此減輕,她轉身走到衣櫃前,從中挑選了一件樸素的衣裙換上,決定出門透透氣。
她精心地打扮了一番,不想讓自已的脆弱暴露在外人面前。
司徒婉走出閨房,穿過家族的庭院,她的步履雖然堅定,但眼神中的迷茫和痛苦卻難以掩飾。
她不知道自已該去哪裡,只知道她需要逃離這一切,逃離這個充滿了歐陽聰和慕容雪影子的世界。
司徒婉的身影漸行漸遠,她的心卻依舊停留在那個不應該屬於她的婚宴上,停留在與歐陽聰共度的點點滴滴中。
司徒婉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她的腳步不自覺地引領著她,穿過繁華的市集,走過熟悉的巷弄。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歐陽聰的依戀,儘管她試圖將這些記憶拋諸腦後,卻不得不承認,歐陽聰在她心中佔據了太重的分量。
她來到了一家他們曾經經常光顧的戲院,戲臺上正上演著一出《牡丹亭》,那悠揚的曲調、悲歡離合的情節,無不觸動著司徒婉的心絃。她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靜靜地聆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離和哀愁。
接著,她又來到了他們常去的茶館,那裡依舊瀰漫著淡淡的茶香和悠閒的氛圍。
司徒婉坐在他們習慣的位置上,點了一壺他最愛的碧螺春,輕輕吹散杯中的熱氣,小口小口地品著,彷彿能從中品出往昔的甜蜜與苦澀。
投壺遊戲之所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司徒婉也走了進去,她站在場邊,看著別人投擲的箭矢準確無誤地落在壺中,卻不由得想起和歐陽聰一起玩耍的日子。
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羨慕,一絲懷念,還有一絲說不出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