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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你會真的動手。”範錫嗓音發顫,似乎又看見了那個與巨蜥搏鬥,英勇無畏的戰士。他抬手輕觸男人左頰的傷疤,又觸電般瑟縮。
這道疤會留一輩子,他一輩子都欠管聲的,但是不想用愛來回報。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堅強,挨頓打也若無其事。也比想象中脆弱,經不住再次分手。
“以後別開這種玩笑了。”管聲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老實說吧,究竟是誰欺負你?”
“江湖人稱朝陽大壯兒,”說完,他癟了癟嘴憋住笑。
“什麼來頭?”
“現在是他們學校初一的話事人,開學初二。”
“別鬧。”管聲眉梢一挑,無奈地笑了。
“真的。”他把下午的事輕描淡寫地講了講,沒說當人肉沙包,只說切磋時技不如人。不在一個重量級,所以被碾壓。他不想讓管聲可憐自己,露出一副“你好苦逼啊,哥哥來拯救你吧”的表情。
管聲的臉上閃過疑惑,最終還是信了,低喃道:“初一小孩兒能碾壓你,而你能碾壓我,所以我不如初一小孩兒……我tm是小學生水平?”
他彎了彎肌肉線條結實流暢的手臂,“這麼大的個子,白長了。不,不白長,我可是殺死了操蛋的男人。你查沒查過,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去年,我在網上提問,只有一個熱心的獸醫回答。他說根據描述,可能是澤巨蜥的亞種,能長那麼大實屬罕見。”範錫伸出手,期待地勾了勾,“票帶了吧?”
接著,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偶像開啟隨身小包,拿出一沓門票。
“總共二十一張,都是內場最好的位置,誰叫我這麼寵粉呢。多餘的,你拿去做人情吧,送給同學同事,或者……賣了。”說到這,管聲很小心地放輕語調,顯然是在照顧他的自尊。畢竟,這無疑是變相的接濟。
範錫沒動作,管聲便直接塞進他包裡。他沉默幾秒,輕聲道謝。每張票面價1988元,據網上的“聲浪”們討論,內場的位置一票難求,三倍價格都買不到。
“八寶粥,演唱會之後,我們重新開始吧。”
他渾身一震,垂著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