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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逼問,她絲毫不亂,只是也反覆追問,到底能不能真給銀子。
見此情景,大家難免生出幾分希望來。
據那婦人說,她是專門給人漿洗、縫補衣裳的。
“那些大船不準女人上去,男人們哪裡會做這些?到了這裡,少不得一發交於我們……”她仔細回憶著說,“這幾日活兒尤其多,白日根本做不完,我便連夜在河邊洗衣裳……”
那是三天前的深夜。
天黑透了,月色也被烏雲遮蓋。
夜晚靜悄悄,遠處開封城牆上還高高燃著火把,遠遠照著潺潺流動的河水,在裡面映出一座倒立的城池。
岸上的人都歇息了,河裡的船舶也多熄了燈,只船頭船尾掛著的幾串燈籠幽幽放著光,在水中灑下朦朧的倒影。
天很冷,女人孤身一人在河邊漿洗衣裳,時不時抬起手來哈哈熱氣,飛快地盤算能賺多少錢:
洗一件衣裳兩文錢,這一盆裝了十二件,就是二十四文,夠割一斤肉,再買一斤多面了……
她正想得起勁,忽然聽到河面上傳來細微的划水聲。
月光不甚明亮,河面上又黑,放眼望去,幾乎什麼都瞧不見。
她膽子極大,想著莫不是有大魚浮上來喘氣吧?若能逮一條,也是個進賬。
誰承想,幾息之後,逐漸適應了黑暗的視野中竟慢慢駛來三艘小船。
那船上沒有點燈,鬼影似的,女人瞬間警惕起來,下意識端著木盆往暗處藏了又藏。
誰家大白天的不做事,偏晚上摸黑忙活?
必然是見不得人的營生,若給他們發現了,莫不是要被殺人滅口吧?
稍後,小船靠近了,女人發現那三艘船吃水極深,顯然載了重物。
過了會兒,又從東北方向駛來兩輛馬車,兩邊都下來幾個人,也不說話,就是埋頭裝卸,安靜而迅速地將不知道什麼東西從小船轉移到馬車上。
“你看清是什麼了嗎?”謝鈺問道。
女人搖頭,“太黑了,我也不敢靠近了使勁看。”
“有沒有可能是人?”
女人愣了下,回過神後眼睛都瞪大了。
啥,啥意思?
殺人越貨啊?
“不,不能吧?”她的聲音都不自覺抖起來,“都是小件,哎不對,好像也有幾口大箱子……”
越說,越不敢確定了。
可若真殺人的話,綁上石頭往水裡一丟豈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