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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她是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暗罵:卑鄙,無恥。
金玉珍巧妙應對,始終認同鄧文芳是自己合夥人,倒是讓鄧文芳感激的不得了。
王海貴還沒走遠,鄧文芳就著急地竄到金玉珍身邊,伸長脖子瞅著遠去的王海貴,嘟著嘴道:“黃鼠狼給雞拜年,哼!沒安好心。”
金玉珍偏過頭笑了笑:“看來賭這一把還賭對了啊!”
“賭啥?”
鄧文芳眨眨眼,不解地問
。
金玉珍眉頭一挑:“沒啥,幹活吧!早幹完早開業。”
聽到開業,鄧文芳就興奮,閉著眼開始暢想開業會是什麼樣子。
金玉珍見鄧文芳又跟犯了花痴一樣,撇嘴一笑,轉身就往木榨機邊走。
一個油坊,從開始無人敢伸手,到後來胖嫂老許上門要合夥,連隊長王海貴也想來參加一把。
若是別人,金玉珍倒還不以為然,偏偏是對油坊知根知底的兩個懂家子,越發讓金玉珍感到自己這一次的選擇沒錯。
想到這些,金玉珍打掃衛生的幹勁更大了。
程東泉坐在廊沿下,吧嗒吧嗒抽著煙,盯著院子邊頭那堆木料發呆,怎麼也想不通。
離婚她都不在乎,拼著命要承包油坊,這是哪根筋不對了?還是中了邪了?
“東泉哥,咋了?這是…”
柳發清到了程東泉家,老遠就看到程東泉靜靜坐著發呆,沒有像往常一樣大老遠招呼他。
看來自己預測對了,他們兩口子肯定拌嘴皮了。
柳發清輕手輕腳來到程東泉身邊,小聲繼續道:“東泉哥,這是誰招惹你了?”
“哎!”程東泉搖了搖頭,猛吸了一口煙,瞥了他一眼問:“你咋沒去油坊幫忙?”
柳發清不緊不慢,順手扯過剛才程東泉一腳踢上的木蹲,坐在程東泉面前。
“文芳已經過去了,我過來看看你。”
程東泉眺望遠方,眼中惆悵,和金玉珍賭天發誓要離婚,
話一出口,怎麼能收回來呢?
男子漢大丈夫,咋能說話不算數,他順手掐滅菸頭,手指輕輕一彈,菸頭順勢飛向院子中間。
“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離婚,必須離。”
程東泉話一出口,柳發清就炸舌了,盯著程東泉道:“東泉哥,你說啥胡話呢?要和玉嫂嫂子離婚?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