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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幾歲了？”
“二十。”司寒回答。
“還這麼小。”司太太怔了怔：“那你要對人好點。”
剛才在外面那一幕，她看得提心吊膽。
“好。”司寒答應下來，眼底蒙著一層薄薄的霧，不知道在想什麼。
十一年前只是他遇到妮娜的時間，那件在他心裡埋下惡魔種子的事情，發生在十三年前的一個雨夜。
讓他有一段時間面對下雨天就把自己關起來，看到肉就想吐。
“……”
司寒挺清楚自己的，既憎恨喪失人性的施暴者，心疼受害的人魚，又明白自己的內心深處，對自己的人魚也有著不可告人的極端惡欲。
本以為不接觸人魚就可以避免那顆種子發芽。
可惜一條傻乎乎的漂亮小尾巴闖進了他的世界。
從那張直男視角的尾巴照片開始，種子就在心裡悄悄發芽。
直至今天。
宋星野和司路比賽誰吃得更快，吃完之後拿出小車車，輸了的人——司路，在後面推贏了的人——宋星野。
“路哥！加油！路哥！加油！”宋星野坐在車上給他喊666.
司路一會兒就推得滿頭大汗了，不滿地囔囔道：“臭宋星野！我為什麼要一直推你？輪到你下來推我了！”
宋星野：“好吧。”
怕司路哭鼻子他就下來推著司路玩。
司太太司寒：“……”
你們玩小破車的樣子認真得讓人歎為觀止。
司太太本來還指望未來兒媳婦結婚後管管司寒，這會兒看見兩條小人魚在客廳玩小破車的畫面，心情複雜。
玩得差不多了，宋星野看著司路的居家服挑眉：“你晚上就穿這身參加舞會？”
司路說：“我不參加舞會，不過為了你我可以改變主意。”說著嘻嘻一笑：“走，去我房間打扮一下。”
“打扮？”宋星野一陣惡寒。
不過還是跟司寒打了聲招呼：“寒哥，那我去一下司路的房間。”
司寒點頭，把小西裝外套給他：“想洗澡就洗個澡。”
見他們勾肩搭背地走了，司太太滿眼疼愛，然後想起什麼又嘆了口氣：“你也去洗澡換套衣服，雖然你已經定了。”
“好。”身形高大的男子，歉意地看了眼母親，起身離開。
長子突然掉鏈子，倒是沒給司太太造成太大的困擾。
她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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