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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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先還不屈,他一點一點吻暈了她。再看她的時候,她面色紅潤唇色瀲灩,他只覺一股子邪火莫名竄上來,要不是過會兒還要見客,這個午後就是好時機,去辦一件他想辦已久,思之慾狂的事。以前不是這樣的,證明有些事不能起頭,一旦起了頭,就有愈演愈烈之勢。他緊緊壓住她,眼神專注地望著她,然後解開她的衣領,在她肩頭咬出兩排細細的牙印。“痛麼?”他問。月徊嗯了聲,為他神魂顛倒,也不差這一回。他低下頭,從那玲瓏香肩一路親上去,曖昧地貼著她的耳朵說:“原來我也喜歡聞汗味兒。”月徊紅了臉,知道自己味兒不小,可能燻著他了,心虛地說:“這味兒不正,你等等啊,等我回頭洗乾淨嘍……”他說不礙的,“不管你是鹽滷的,還是糖浸的,我都喜歡。”哎呀,這人真是太會說話了,月徊感動地說:“我以前做夢也沒想到,你能把哥哥當成這樣。”以前的哥哥可親可敬,高高在上;如今的哥哥從天上掉下來,又柔情又霸攬。她說不上更喜歡哪個,反正她願意跟現在這樣的哥哥膩歪著,覺得他是活的,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慾。月徊小聲問:“爹孃的神位,你帶著麼?”他說帶著,眼裡情慾一瞬褪盡了,坐起身沮喪道:“我這輩子,最對不住你的,就是沒法子讓你名正言順當我的夫人。”月徊對這個並不太在意,“人不都說了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也沒想回了北京後,在提督府給你看房子,我想做點兒買賣,開個茶館兒或是鳴蟲鋪子什麼的。”所以這姑娘心是真大,一個人善於包容,心胸能裝下天地。他坐在那裡,抿著唇淺淺地笑,“你開個買賣行,我下了值來瞧瞧你,也不錯。”月徊崴過身子枕著他的腿說:“我要選個前面是門臉兒,後面是住家的鋪子,只要門一插上,就能在鋪子裡過夜。”她自己暢想著,喜歡得笑起來。伸出手勾他脖子,在他耳邊說,“哥哥,將來咱們能有孩子嗎?要是能有,長得像你也不要緊,人家會說,外甥像孃舅。”她老有那種來歷不明的急智,讓梁遇哭笑不得。可惜廠衛們都知道他們是一對兒,要是沒個男人頂缸,真生出個像他的孩子來,流言也不會斷。他撫了撫她的臉,“會有的,說不定將來會封侯拜相。”月徊並不擔心孩子的前程,有他這個爹,還能錯得了嗎。這頭正說私房話,透過篾牆疏朗的經緯,看見外面直道上有人來了。梁遇站起身,抻了抻身上衣裳,輕聲囑咐:“在後頭等著,我辦完了事兒帶你出門。”走進前廳,他又是那個長袖善舞的掌印督主。臉上掛著笑,老遠便拱起了手,“蕃臺,總鎮,先前碼頭上人多眼雜,不便多言。眼下請二位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