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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耍老千,教人發現給趕出來了。謝天意暗爽,拿塊帕子大概遮住臉,向著那幫打手走過去。
旁人嘖嘖議論:“看,這小娘子掏銀子出來了。定是相識的,想幫一把呢。”
謝天意已經和打手們溝通完,並不看那胖子一眼,只迅速退到包圍圈外。打手們互相遞個眼神,齊齊撲向那胖子,開打。
這胖子來賭坊耍過好幾回老千了,看著也不像什麼有頭臉的人家。而且方才的小娘子也說了,不打死就成。
身後傳來一陣嗷嗷慘叫聲,謝天意悄悄咧開嘴巴。也不管晏東籬看見自己的小動作沒有,她拉拉他的袖管道:“這裡離松竹館也不遠。我想去看看雲樹。”
晏東籬俯下臉看她,眉眼似有溫柔,像是跟昨日在松竹館那般,想跟她說些什麼。最後眸光微動,只輕聲吐出一個好字。
雲樹趴在床頭,全身只著了件褻褲,見謝天意進來忙要拉過被子遮掩。謝天意趕緊止住他的動作。雪白肩背上滿是傷痕,再看一遍仍然有些頭皮發麻。
她順手拿過案几上的藥膏,替他細細抹在傷口上。
旁邊突然傳來一連串瓷器迸裂的脆響。雲樹皺眉輕嘆:“時歌又開始了。”謝天意揚揚眉毛,並不接過他的話頭,只低聲囑咐道:“你先休息兩天,忌口辛辣的東西,養好身體才最要緊。”
“還有你不要害怕,那人應該很長時間都不會再出現了。”女子突然彎著眼睛狡黠一笑。
……
瞧著晏東籬臉色不太好,謝天意也不敢主動搭話,兩人就這樣一路沉默回了晏府。用完飯後,晏夫人攔下謝天意,看她喝完一盅燕窩,又笑吟吟地指著堆得高高的大盒小盒:“這些都是我和你公爹老早準備好的,你明日回門都帶過去。”
謝天意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模模糊糊地想,日子過得真快啊。
明天就是最後的約定期限了。
晚上兩人仍然躺在了一處,各自睜著眼睛,各自想著心事。所謂同床異夢,說的大概就是兩人現在的狀態。
謝天意晃晃腦袋,白天裡的見聞還是有些衝擊到她。雖然確信晏東籬有在打理自己的生意,卻沒料想到那麼多名聲響當的鋪子,竟然都是他在暗地經營。而且還刻意避開了和晏家的競爭,選的都是晏榮不會去碰的行當。
女人愛美,他就賣衣裳賣胭脂。男人好色嗜賭,他就開賭坊盤青樓。傳言說他終日流連在賭坊和青樓處,原來卻是這個原因。
夜深人靜,女子早已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