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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陸鳴萍說得可不是客氣話,事實上,她是自己從初中以來,交往時間最長的好朋友。
遙雪的性子冷,與人交往屬於慢熱型,結交朋友這一項從來都是被動技能。偏偏對誰都一臉酷像的陸鳴萍卻對郝遙雪好得不得了,兩人的友誼就是這麼順順當當地延續到了高中。
聽著陸鳴萍的話,她心裡覺得發暖,可是想到了早上時,樂恩澤跟自己說過的話,他是不允許自己在外面逗留的。
而與這男人之間的不堪,是不好對陸鳴萍說的。
畢竟再好的朋友也沒有擔當人生救贖師的義務。
“請代我謝過你哥哥了,今天晚上我還有事情,改日再去你家吧。”
聽遙雪這麼說,陸鳴萍也不好再堅持,只是接著又問道:“你現在是在你叔叔家嗎?我上個禮拜去你叔叔家找你了,可是你叔叔卻說你去了別的親戚家,再問下去他也不說,最後我哥哥都親自出馬了,你叔叔才說你是被樂恩澤接到了家中,對了,我哥哥後來去找樂恩澤了,也不知道他跟我哥哥說了什麼,我哥哥回來是,臉色都變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砸爛了一屋子的東西……”
郝遙雪沒想到會陸鳴萍居然打聽到了自己在樂恩澤的家裡,心裡著實一驚,臉色不禁一白。
在自己萎靡不振的這些天來,原來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樂恩澤究竟對明峰哥說了什麼?能讓一向溫文儒雅的明峰哥發脾氣砸東西?
陸鳴萍接著問到:“遙雪,你跟樂恩澤什麼關係啊,怎麼你到他家去了?”
郝遙雪握了握拳頭,淡淡地說:“他的父親跟我爸爸以前是老戰友,見我沒地方去,便暫時收留了我……”
陸鳴萍卻聽出了話裡的破綻:“你怎麼不去你叔叔家呢?是他們狼心狗肺不收留你?而且,你一個小姑娘,怎麼好一個人住到男人的家裡啊,你男朋友宮健死了嗎?”
提到這,遙雪默默地開啟了書本,拿起筆,低著頭寫著練習題:“我跟他分手了,以後也不想再提起這個人。”
陸鳴萍沒有再追問,因為從她的角度,雖然看不見遙雪的臉,卻看得見滴落在聯絡本上的水滴,將剛剛寫好的鋼筆字暈染成了一朵朵黑色的墨梅……
她的這個好朋友經歷可太多的事情了,看來自己方才還是魯莽了,讓遙雪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又崩裂開來。
那天放學的時候,因為遙雪老了太久的功課,授課很盡職的班主任老師把她留下,簡單地串講了這段時間的知識要點,又留了幾張卷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