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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在的一個大包間改成的小包間,外面的大堂能看清四面八方的人,而這裡也有不少顧客,但都用屏風隔開了的。
比大堂少了幾分熱鬧,也比獨立的包間少了幾分清淨。
不過沒辦法,她們訂座的時候晚了一些,現在能不排隊吃到飯都不錯了。
“肯定的。”華初給她遞過去一雙筷子,“不然你說說你為什麼遲到,我們倆看情況要不要放過你。”
林宜簌拿過抽屜裡放的頭繩,給自己扎著馬尾,她淡聲道:“我進來的時候遇到我外甥了。”
“賀修文嗎?”岑若靈給她倒著飲料。
三個人是從小學就關係要好的朋友,各自的家庭情況基本上了如指掌。
林宜簌紮好馬尾:“是他。”她皺著眉,“也就一陣子沒見他,沒想到他逼著人家女生接受他的表白,那女生跑出來找人求助,剛好找到我,讓我帶她走。”
服務員端著菜上來,往桌上擺著。
這是一張四方木桌,上面已經擺了四道菜。
華初撇了下嘴:“你那外甥要不是因為有你管著,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她說的是實話。
林宜簌雖然只比賀修文大了三歲,但輩分擺在那,而林宜簌的姐姐和姐夫一直忙於事業沒什麼空管教自己的兒子,這件事就落到了林宜簌的頭上。
“那後來呢?”岑若靈問,“你送人家女生出去了?”
林宜簌給自己夾著菜:“我讓賀修文給她道歉。”
“你這個故事說到這裡,已經不用往群裡發紅包了。”華初嚥下嘴裡的米飯,“但你要是直接把人家女孩送走,可就不一定了。”
林宜簌笑了笑,輕哼問:“我是那種人嗎?”
岑若靈調侃道:“對啊,簌簌對她外甥一直都是重拳出擊。”她回憶起來,“我記得我們高中的時候,你那外甥上初中,他沉迷黑/道小說,想在學校裡當小霸王,被你知道了,你直接把他從學校裡逮出來,揪著他的衣領問他還敢不敢這麼想。”
“你記得真清楚。”華初又是一聲感嘆,“我早就記不得這些了。”
林宜簌損了她一句:“這不關歲月的事情。”她的眼裡漾著調皮,“你背書記單詞也不行。”
華初:“我他媽……”
林宜簌把自己剛剛遺漏的髮絲別到耳後,把話題又扯了回去:“不過那個賀修文別的不行,眼光倒是很好,他今晚表白的這個是他這麼些年來我最欣賞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