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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一聲,說:“你就是這些難民的領袖?”
男人點了點頭,拱手道:“在下嚴朗,稱不上領袖,只是想帶著兄弟們混口飯吃,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在下祁鍾鈺,很不湊巧,你們現在站著的地方,是我二叔的院子,你們方才折磨的家人,是我二叔一家,你說,我該怎麼‘回報’你們才好呢?”
她的聲音冰冷森寒,殺氣四溢,只要是正常人都看的出來。
那些難民們突然害怕起來,明明對方只有一個人,可他們卻生不起對抗之心,他們紛紛挪動腳步,漸漸站在了嚴朗的背後。
嚴朗的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水,眼前這看起來瘦弱白皙的青年,看起來未免太過可怖。
那眼神冰寒,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山裡的野獸盯上,後背都被汗水浸溼了。
嚴朗吞嚥了口
水,心說:他們誰也沒聽說一個小小的村子裡,居然會隱藏著如此強大的武林高手,他也略通拳腳功夫,但是方才他連祁鍾鈺是如何動手的都沒看出來。
這隻能說明,對方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到了常人無法企及的程度。
在場的難民,身體素質只比一般人稍微好一點,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他若是說錯了話,說不定會血濺當場。
他可不想死,於是,他轉了轉眼睛,說:“是晚輩不知,這才多有得罪,我這就給他們鬆綁。”
說著,他示意身後的跟隨者,去給祁家人鬆綁。
他們在安排今晚上的行動時,已經提前打聽到了嶽河村的情況,這一家當家人是村長,和不遠處的劉地主家,是村子裡最富裕的家庭,肯定不缺少糧食。
於是,他之前分派了最多的人手,去這兩家發難,劉地主家僕從眾多,有些棘手,兄弟們還在攻打。
而祁家卻很容易就被攻克,只不過這老頭子嘴裡說的一番大道理,讓他厭煩不已,才給了他點教訓,卻不想踢到了鐵板上。
難民們方才的態度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害怕,給祁家人鬆綁之後,忙又躲在了嚴朗背後。
祁鍾鈺將手上的男人隨意往一邊一扔,就扔出了十幾米遠,眾人瞪大眼睛,咕咚又吞嚥了口水,身體都瑟縮起來,生怕被祁鍾鈺這般對待。
她忙走到祁長樂面前,攙扶著狼狽的祁長樂,道:“二叔,對不起,是我來遲了。”
祁長樂搖搖頭,他年紀大了,今日又遭逢大難,現在還有些喘不過氣,可面色卻已經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