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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唇,適才被皇帝□□過的地方如今被她自己咬得更狠,幾欲滴血,她面上的淚淌得更急,悄無聲息的落下來,但哭腔都被她自己緊緊鎖住。
蕭沁瓷連哭都不肯在皇帝面前示弱。
可她哭得那樣痛,將皇帝的心都揉碎了。
眼淚比唇齒還要滾燙,在皇帝的手上留下印記,藉著酒意肆意妄為的勁開始消散,皇帝在蕭沁瓷的眼淚中清醒,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醉過。
皇帝沒有滿足,但淺嘗輒止亦讓人愉悅。他沒有想過強佔,失控是他自己都不曾料想到的意外。
“別哭了,”皇帝攏住了她的眼淚,“是朕方才不好。”
但蕭沁瓷只會在他接近時瑟縮的退避。
他語氣輕柔,帶著沉湎過後的啞:“是朕冒犯了你。”
蕭沁瓷不以為然,他是天子,闔宮為他私有,言語和行為的冒犯也能被權力和喜愛矯飾成情不自禁。
天子不會犯錯。
“是我惹了陛下不悅,”蕭沁瓷的眼淚停不下來,皇帝頭一次知道原來一個女子可以有那麼多眼淚,哭起來也那樣美,“陛下何錯之有呢?”
蕭沁瓷目含秋波,淚如珠露,盈盈顫顫落下時有種不堪摧折的柔弱,讓皇帝憐惜她之餘又忍不住生出讓她哭得更厲害的隱秘心思。
她方才掙扎過,燥意都化成了瑩潤的釉,嬌豔欲滴的唇仍舊惹人採擷,指腹上的熱意能燙進人心底。
皇帝捧著她的臉,手指往下,雪白的頸就能落進他掌心,蕭沁瓷反抗不得。
這樣的姿勢滿足了皇帝的掌控欲,皇帝也險些覺得是她的錯。是她不曾強硬拒絕,她住進皇帝的西苑,便該料到會有這樣一日,皇帝的忍耐是他的恩澤,放縱才該是常理。
“朕確實不高興。蕭娘子,沒有哪個男子能容忍另一個人對自己心上人的覬覦,”皇帝無聲地嘆口氣:“阿瓷,你拒絕朕,是因為他嗎?”
天子未曾退開,他衣袖間的沉楠香氣仍舊強勢的籠罩著蕭沁瓷,肩臂困著她,如橫山亙野,那氣息鋪天蓋地,讓人動彈不得。
他拭去蕭沁瓷面上的淚,問話時輕言細語,彷彿又變成了那個溫和的郎君。
但蕭沁瓷不能忽略靜水下的流深湍急,方才的疾風驟雨已印證了皇帝不是能任由她敷衍搪塞的人,他同蕭沁瓷從前拒絕過的男人都不同,蕭沁瓷能拒絕他,也得容忍他。
拒絕只是一時的,那是皇帝在滿足自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