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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並不是問題,皇帝若不想放人,蕭沁瓷去哪裡都沒用。
可真正能讓皇帝退讓的不是兩地相隔,而是蕭沁瓷的推拒之心。蕭沁瓷並不信他,今夜過後,這種懷疑只會加深,蕭沁瓷挑在這種時候提起,要的就是皇帝不能拒絕。
他怎麼能拒絕呢?在他做出強迫蕭沁瓷的事情之後,既無顏愧對,又要信守承諾。
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
皇帝負手在袖中緊握,他對蕭沁瓷,應當談不上深情厚意才是,一時的執念經年累月成了心魔,既然得不到放手也不過爾爾,不過是個女子——
他猝然握拳,不再看蕭沁瓷。
“陛下應當明白,那是不一樣的。”蕭沁瓷輕輕說。
那當然不一樣。從前蕭沁瓷在清虛觀,皇帝沒有見她,但事事都在他眼中,皇帝看著文宜館,甚至知道蕭沁瓷哪一日會去,在裡面待了多久,又看了哪些書。蕭沁瓷的喜好固然難辨,但若是這樣經年累月的留意下來,最後在他心裡根深蒂固的就是那樣鮮活的她,宛如時時在眼前。
但方山太遠,片刻的分離已足夠讓人煎熬。
皇帝當然要拒絕,可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亦沒有拒絕的理由。
而後是久久的沉默,蕭沁瓷也默不作聲的等著,等著皇帝開口做出決定,他總要做出決定的。
今夜對蕭沁瓷來說也是一場重要的轉折,她在突如其來的□□中洞悉了自己的外強中乾和無能為力,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她贏得艱難,但想要一直贏下去,她如今做的還遠遠不夠,況且她也要隨時做好滿盤皆輸的準備。
蕭沁瓷想起在清虛觀中蘇晴對自己的不尊重,自蕭家覆滅之後她變成了無根之人,寄人籬下的日子並不好過,她需要去討好一切需要被討好的人,即便如此得來的也大多是冷嘲熱諷。
那皇帝喜歡她什麼呢?還是說他看中的只是蕭沁瓷這一副美豔的皮囊?
男子重色是常事,皇帝卻並非如此,他大可不管不顧的強佔了她。
可皇帝的隱忍超乎蕭沁瓷的意料,某些時候,蕭沁瓷寧願他是會被美色所惑的昏君。
蕭沁瓷在這場曖昧中謹慎的觀察著皇帝,他的喜歡同樣起於見色起意,但又和蕭沁瓷從前遇到的男子都不同。
他在向蕭沁瓷索求她自己沒有的東西,這讓她覺得可笑,因為那玩意兒蕭沁瓷同樣不相信皇帝會有。
況且,即便蕭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