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頜過去,歸菀又是一緊,以為他要摩挲上來,攥著作惡也是極有可能,卻什麼也沒發生,再想那幾句話,心裡一陣煩亂,趕緊點頭應下。
一觸到晏清源那雙含笑的眼睛,歸菀飛速避開,走過去把硯臺取來,晏清源在身後問道:
“要不陪我下會兒棋?”
歸菀不願同他相處,言不由衷地說道:“我有心陪,可……”不由自主的,臉上又是一紅,“我身上這會不大好,想回去歇著了。”
晏清源會意,看看硯臺,去摸她雙手,驚得歸菀一甩推開,被篾籮上的刺紮了一般的反應,末了,覺得自己也著實太過,忙找來一句話遮住:
“我日後若想聽《敕勒川》,大將軍還願意唱給我聽嗎?”
說到這歌謠,歸菀心底莫名悸動一陣,腦子劃過一個同樣莫名的念頭:晏清源如果只是那個唱著《敕勒川》的晏清源該多好啊!
想到此,倒把自己也嚇一跳,眨了眨眼,忙把不該想的念頭拂去。
“看心情。”晏清源不鹹不淡丟出一句,眼中實在看不出什麼端倪,歸菀一怔,不再多說,走到門口時,忽然聽他又叫住自己:
“菀兒,學一學你盧伯伯罷。”
我盧伯伯才不是這種人!歸菀心裡忽就一聲吶喊,面上的表情都凝固了,卻回首對晏清源赧然點了點頭,提著裙子出去了。
她剛一走,晏清源面上便沒了表情,回到榻上,把個一盤棋子撥拉的亂響,扶額想了半日,喊進早在那探了半天頭的那羅延:
“溫子升和盧靜幾時走的這麼近?”
這半天,見陸歸菀忽的停在了視窗,正納罕,轉眼就閃進了房,那羅延早在外頭等的躁了,無聊地轉著把匕首,拋過來,擲過去的,花樣翻了幾番,終於等到世子爺一招呼,連忙奔了進來。
“屬下去查一查?不過,世子爺,我猜,也就是文士們臭味相投,各人寫篇子文章,再互相吹捧得上了天,倆人樂在其中,這一下,不就成了狐朋狗友?”
他說話粗,卻總是不乏正理,晏清源邊聽邊往院子裡走了走,見幾竿鳳尾,翠的逼人,甚是精神,一叢子似有若無的綠影從牆角冒了出來,以為是錯覺,走近一看,果然向陽的那片,有草尖探了頭。
一年裡頭,晏清源甚愛春秋兩季,春之勃發,秋之高爽,一見這點子春意,不期而遇了,眉頭一揚,眼睛裡滿是別樣神采:
“讓你這麼一說,不能當飯吃的,一律無用,眼皮子淺。”
那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