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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幾句,丫鬟答道:
“二公子給請幾撥大夫了,老夫人總嫌棄不好。”
說著按吩咐把方子翻出一遞,晏清源大略看了,不過是些虛症,多半還在心病:
“無妨,按時吃藥便是。”
從甬道穿過,兩旁花樹正開的勝,堆雲簇霞,知道碧落軒就在東南角上,朝那個方向輕掠一眼,晏清源未做逗留,一把撥開垂絲海棠的紅簾子,也不回府邸,直接去了東柏堂。
日頭下,侍衛見他一現身,倒無過分驚詫,因歸菀已先行歸來。
梅塢這裡,秋芙兩個圍著歸菀,喜氣洋洋,噓寒問暖,歸菀被她們拉著好一番打量,得許多溢美之詞,只把臉一紅,纏不過,柔聲細語講起了這一路見聞:
“晉陽西山,有座大佛,它的腳趾頭呀,比我的腰還粗,嗯,一到晚上,會點起萬盆火油,映得整個晉陽城,都金光一片,不似人間,蔚為壯觀。”
說著說著,不覺托起香腮,露出個淺淺的笑,“晉陽的郊外呢,天上有時候會盤旋著鷂子,它們呀,一見到草叢裡的野兔子,箭一樣俯衝下來,一抓一個準,飛到半空時,長草裡映的還是兔影兒,風一吹,”歸菀眉間微蹙,仔細回想著長草被風掠斜,那波浪般的一道道虛影,閃電似的,就走到了盡頭,也不知如何說才好,只好一言以蔽之:
“秋姊姊,花姊姊,我說不好,非親眼見了才能知道。”
兩人都沒能去過晉陽,整日窩在東柏堂,也不知她嘴裡的鷂子捉野兔,是什麼光景,到底還都是女孩子家,又好奇又神往,皆微張了紅唇,沉醉其間。
聽歸菀說到一半,沒了下文,很是失望,花芽忽一瞪眼:
“那鷂子有多大呀?能抓起個野兔子?”
歸菀抿唇兒一笑:“鷂子還是小的呢,回來經過太行,半途見了只雕,它呀,翅膀一揮,呃,”歸菀張開雙臂,試圖比劃一下,“有這麼長,不對,”她猶豫著又往後掣了掣,“得有這麼大!”
“那是雕嗎?姑娘,那是頭豬罷?”花芽頗為疑惑,其餘兩人一怔,歸菀正喝茶潤嗓,一口噴出來,全灑秋芙襦裙上去了,她又是笑,又覺不好意思,忙拿帕子替秋芙擦裙子,幾個女孩子,頓時笑作一團,一聲聲銀鈴兒似的嬌聲脆語,從窗子那,傳出老遠。
都要越出高牆外頭去了。
晏清源立在窗下,把歸菀這番繪聲繪色的描述,都聽了去,噙住縷笑,正要抬腳進來,聽裡頭又有人道:
“姑娘這一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