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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去,讓外人怎麼說大將軍?”
這麼拐彎抹角地把要求一提,一顆心,就懸在半空等著了,這一回去晉陽,再不帶著自己,怎麼也說不過去了吧?
晏清源如何聽不出弦外之音,捉定她手,把她從那擦不完的棋子中解救出來,溫聲說:
“我不讓你去,事出有因,大相國一走,茹茹公主是個麻煩,你也知道我如今處境,北有柔然,西有賀賴,南邊柏宮正得志猖狂,蕭梁老兒也勢必想要趁火打劫,我同家家拿了個主意,只是,怕要委屈你。”
話剛起頭,公主便聽得不大自在,等這末了一句,挑得明明白白,她心口一窒,被撞得生疼,眼眶子再忍不住紅了,顫聲反問他道:
“郎君的意思,是要娶茹茹?”
晏清源眼波一動,點頭道:“不錯,我知道委屈公主了,權宜之計。”
公主把手一抽,胳膊肘子碰到了無辜棋盒,瞬間,那些黑白棋子跳珠一般滾灑了一地,撞出些個清脆聲響,滴溜溜得直打轉,往四下裡去了。
她這一顆心,卻沒棋子堅固,好似個玻璃做的,跌得粉碎。
“你要我做妾,我斷不能,”公主眼淚直流,也不管那些棋子,咬牙道,“我自己不要顏面,也得顧著元氏的顏面。”
公主性情柔和,這些年,從未曾衝撞過自己,事事遂心,忽這般剛硬起來不肯讓步,也是意外,晏清源皺了皺眉,並不生氣,平靜道:
“臣知道,對公主而言,這事實在太難,你既然不肯,臣就另想辦法。”
沒想到他會這樣輕易轉了口,再看那張俊臉,眉宇間分明藏著一抹憂思,一想他那幾句剖析利害的話,公主心頭煩亂至極,又替自己委屈又替他難過,一個沒忍住,忽扎到他懷中攥著衣領子悲泣不已。
晏清源一愣,順勢揉住她肩頭,輕拍了幾下,被她一頭枯發蹭得下頜不適,忍下嫌惡,安慰道:
“臣都說了,不勉強公主,就不要再哭了。”
本也是半試探半不甘,破了膽子爭一回,以為他要大發雷霆毫不退讓,未曾想,竟這樣就作罷,一點也不像他那個說一是一的性子,公主一時間心念百轉,哭得肝腸寸斷,等他勸盡了好話,才抽抽噎噎抬首:
“郎君這樣體諒妾,妾再讓你為難,焉能稱人?”
說著拿帕子把眼角一拭,“既然家家當初能做到,妾,妾跟著家家學便是……”
晏清源聞言,目光在她身上一睃巡,心中一哂,暗道你同家家差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