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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隱去兩人的氣味,我們趟著溪水,逆流而上。
因為伊稚斜勁力很大,傷口較深,包紮後,血雖然流得慢了,卻仍舊沒有止住,霍去病面上雖然若無其事,可臉色卻越來越白。我看了看四周的地勢,“天已快黑,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他點了下頭。
一道黑影驀然躥出,我驚得立即擋在了霍去病身前,霍去病又一個閃身護住了我,兩人都是一般心思,唯恐對方受到傷害。
待看清是狼兄,輕呼一聲,喜得撲了上去。
狼兄領著我們又行了一段路,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瀑布前,他回頭輕叫一聲,跳入瀑布中消失不見。
我牽著霍去病也躍進瀑布,沒有想到一道水簾之後竟然別有洞天,雖然洞窟有些潮溼,可的確是藏身的好地方。一般人絕難想到瀑布後還有個如此隱秘的洞,水又隔斷了氣味,即使有獵狗也不怕。
我撿了塊高處的地方,讓霍去病坐下,仔細看了會他的胳膊,轉身想走,“這附近應該有止血的藥草,我去尋一下。”
他立即拉住我,“這點傷勢我還撐得住,伊稚斜對我志在必得,雖然有狼替你嚇唬和阻擋他們,可畜生畢竟鬥不過這些訓練有素的軍人,我們現在還沒有甩脫他們……”
我捂住了他的嘴,“正因為我們還沒有甩掉他們,所以才更要替你止血,再這麼流下去,難道你想讓我揹著你逃命?做將軍的人難道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嗎?”他盯著我一句話不說,我笑道:“我帶狼兄一塊去,不會有事的。”
他把弓箭遞給我,“你會射箭嗎?”我本想拒絕,可為了讓他放心一些,伸手接過,“會用。”
清風明月,溪水潺潺,蟲鳴陣陣。一個美麗祥和的夏日夜晚,似乎沒有任何危險。
狼兄迅捷地在山石草木間遊走,我跟在他身後也是蹦來跳去,隨手摘著能吃的果子,最後還是狼兄的目力比我好,先發現了長在崖壁間的療傷草。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草究竟叫什麼名字,因為狼兒受了傷總會尋它來替自己治傷,所以我就隨口給它起名字叫療傷草。
一邊咬著果子,一邊急匆匆地往回跑,人還未到瀑布前,狼兄一聲低鳴,擋在我身前,幾條大黑狗和狼兄對峙著。
伊稚斜和目達朵一前一後從樹叢中緩緩走出。我們隔著黑狗和狼兄凝視著彼此,我的眼睛刻意地先望望後面,再望望四周,似乎是想確定他們究竟有多少人,其實只是確定他們有沒有留意到瀑布。
伊稚斜望著我一聲不吭,目達朵問道